李长今整个人是傻的,“你说啥?兵符?”
“谁家的兵符是这样的?”
李长今嫌弃的指了指绛衣手中的玉牌,“若说这是令牌我还能相信,这玩意儿是兵符?”
她道:“我才不信呢!”
绛衣白了她一眼:“摄政王什么时候按照常理出过牌?不管你信不信,它就是兵符。”
李长今想了想,又好死不死的回想起了自己刚踏入摄政王府时,檐角不停作响的清铃,抹了一把辛酸泪,暗叹:害人…不,是害贼不浅的铃铛啊。
她嘴角一抽。
也是,沈兆那魂淡啥时候按照常理出过牌?
李长今愣了愣,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两眼闪闪发光异常明亮。
绛衣将那块玉牌兵符抛给她,李长今连忙伸手接住。
入手清凉,寒意顺着脉络往身上钻。
“好东西啊!”
李长今这时也不再想她飞走的宝藏了,而是一脸激动的翻看着手中的兵符。
质地通透,莹润无暇。
四周雕刻着繁复的祥云纹路,最中间是个放大的“令”字,一笔一画,凌厉逼人。
李长今此时心中只有一句话。
罪没有白受。
她的心情大好,口中情不自禁的哼着自编的小曲儿,“南阳有个长公主哈,她凶神恶煞~
烧杀掠夺无恶不作哈,百姓全怕她~
有天她走了狗屎运哈,兵符在手,江山她有!从此无所不能,走遍了天下~”
她看着绛衣吹了一声口哨,“奸臣逆贼通通吓趴下~”
“公主殿下万万岁,万万万万岁~”
绛衣:“……”
万岁?
小祖宗,你是王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