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术法的过程持续而又漫长。

苏灿也不知道在这漫长的痛苦中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脑袋中涌入的信息快要将自己撑炸了！

“坚持住苏灿。”

碧穷老祖表情淡定，说道：“若是撑不住，那就得重新来过，你想要再次经历痛苦吗？”

焯！

谁愿意经历啊！

苏灿咬了咬牙，急道：“老祖，还有多久啊！？我感觉我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

精神能够坚持，但修士的肉身可是有极限的！

碧穷老祖道：“快了快了！”

快了是尼玛什么意思？

苏灿很想要骂娘，这就跟在饭店吃饭催菜一般，服务员说快了快了，但都快下桌了，菜还没上！

“不要试图去抵抗这种痛苦，全盘接受！”碧穷老祖道：“一定要坚持住啊！”

苏灿五官扭曲，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滴落，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就这样，不知道又过去了多长时间。

苏灿意识几近模糊之际。

那种苦痛竟然渐渐缓了下来。

而后，碧穷老祖的手从苏灿身上移开，笑道：“三千大道禁咒，窥镜……”

“苏灿，干得不错。”

苏灿呼了口气，人已经麻了，生无可恋。

噗通一声，苏灿浑身无力的跪在地上。

而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苏灿！？”碧穷老祖皱皱眉，“你没事吧？”

只见苏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碧穷老祖见状被吓了个半死！

喂喂喂！

苏灿，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你可是女帝的夫君，你要出事，我特么还活不活了！

于是立马上前将苏灿扶起来，检查一番后，碧穷老祖这才松了口气……

“呼。”

“还好没事，只是接收太多能量，太过于疲惫罢了。”

于是手轻轻一挥，苏灿的身躯便漂浮在自己身后，跟着两人便一同走出了太极门。

太极门外。

凌霄宫中。

人已走得差不多了。

碧穷老祖将苏灿放在地上，将一缕自己的先天灵气，输送到了苏灿体内，缓解其因为接收大量信息与能量带来的疲惫感。

片刻之后。

苏灿睁开了眼睛。

环视周围一圈，只有他和碧穷老祖二人。

“老祖，我这是晕了？”苏灿皱皱眉，心中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竟然在老祖面前晕倒，真丢人！

碧穷老祖微微点头，“很正常，领悟这术法本就困难，你能领悟到窥镜，已经很不易了，只是晕倒没有受伤，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什么意思？

苏灿总觉得碧穷老祖中话里有话。

“只是晕倒？也就是说，学习这术法容易出人命？”

此言一出。

碧穷老祖面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实际上，确实是的。

天玄大陆上的术法，特别是高级术法，修行起来极易走火入魔。

那柔儿就是例子，学习慈悲渡魂落，差点人都没了。

苏灿也亏得是有自己在一旁协助，加之其本身强大的资质所带来的领悟力。

否则他想学会三千大道禁咒？

就是大乘境的修士都没有资格！

“什么术法学习起来会没有危险？”碧穷老祖笑了笑，而后立马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