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秦墨州话音刚落,白风就从外面走进来,禀报道:“爷,陈言的工作已经撤掉,将他调到临州怎么样?”
“什么意思?”唐诗诗苍白的脸上眉头紧锁。
“滚!”秦墨州狭长的眼眸里遍布寒意,扫了白风一眼。
白风吓了一跳,他就是进来禀报他安排的事情而已,好像没有做错事……
触及到秦墨州要刀人的目光,他打了一个寒战后便赶快退出去。
唐诗诗气到笑了起来,说道:“你还真的是卑鄙,陈言是唯一的见证者,你巴不得他永远消失对吗?”
“这就是你说的不插手?”
“不是。”秦墨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看到陈言出现在她的身边,关怀备至的照顾她时,心里别提多不爽,所以他会迫不及待让他消失。
“那究竟是为什么?你最好别动我身边的人!”唐诗诗白净的脸上愁眉双锁,质问着他。
临州穷山恶水,陈言被调过去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他一句话就可以定生死。
秦墨州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一刻,两人都愣住了,他的手反握住她,十指相扣。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用这样的行为告诉她。
他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下,如同春后的雨一般温润,这一次两人都格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