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怎么了?”
陆宴清想都没想便出声应道,站在陆宴清身后的莫皖烟不禁抿嘴一笑,脸上满是甜蜜的神色。
“陆公子您有所不知,自从您上次在大厅里将此事昭告于众后,前来对诗的文人雅客可谓是络绎不绝,我们掌柜特意让我前来表示感谢。”
老鸨笑说道,但陆宴清却感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哦?老鸨你此行前来就这点事?”
陆宴清懒得与这老鸨耍心眼,直接出言试探道。
“陆公子您果然是慧眼如炬!”老鸨朝着陆宴清拍了一计马屁,随后才向陆宴清说明此行的真正来意,
“我家掌柜说您虽然诗才卓卓,但能否将皖烟姑娘赎出尚未可知,而我们还指望着皖烟姑娘为楼里赚钱呢,所以要查验您是否有赎出皖烟姑娘的能力;否则的话往后您若是不到场,皖烟姑娘就必须去招待其他客人。”
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陆宴清闻言不禁莞尔一笑,而莫皖烟则露出了一脸紧张之色。
“好,那你们打算怎么查验?”陆宴清出声询问。
“只需报出您的现有资产和每月月俸即可。”老鸨轻声应道。
“我现在并没有多少资产,也就兜里这几十两银子而已;至于月俸,大概在四五十两银子。”
陆宴清如实应道,可老鸨闻言目光中却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不知陆公子在何处高就能有四五十两银子的月俸啊?”
老鸨眼中的鄙夷之色自然被陆宴清所捕捉到了,但陆宴清并不打算与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女人斤斤计较,直接从腰间解下一块铜牌丢给了老鸨,“自己看。”
见状,老鸨下意识的身后接住铜牌,只见上面赫然写道:渝溪书院黄字院执教陆宴清!
“你……你竟是渝溪书院执教?”
老鸨很是诧异的朝着陆宴清确认道。
陆宴清喝了口清茶,云淡风轻的反问道:“有何不妥?”
“这不会是假的吧?”老鸨很是迟疑的轻声嘀咕道,她实在难以相信年纪轻轻的陆宴清竟能在渝溪书院执教。
闻言,陆宴清顿时面露不耐之色,直接朝着老鸨呵斥道:“是真是假你难道不会找明眼人去看!”
老鸨被陆宴清吓了一跳,赶忙朝着陆宴清道歉,“陆公子您别生气,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可否让我拿着这铜牌去找掌柜辨识一二?”
“滚!”陆宴清冷声回应,老鸨赶忙带着铜牌离开了后庭,一路小跑朝着掌柜所在的房间走去。
遭到陆宴清训斥的老鸨很是不爽,在离开后庭后便咬牙切齿的自语道:“倘若这铜牌是假的,看我不把你赶出云霓楼。”
不多时,老鸨便与一个中年男子折返回了后庭,当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时,莫皖烟不禁大为诧异,赶忙朝着中年男子微微欠身道:“皖烟见过掌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