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类似于阵法的东西被刻画了出来,而此时的男子也已面色苍白,显然已经到了丧命的边缘。
他提起最后一抹气力,在阵中盘腿而坐,随后脑袋一歪便失去了生机。
又过了两刻钟,一个同样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在屋内,男子取走了那骨匕,然后释放出蛊虫将已经死去的黑袍男子毁尸灭迹,至于地上的阵法也被同样消磨干净,不曾留下丝毫痕迹。新笔趣阁
环视了一圈屋内的情形后,男子走出了屋内,随即在夜色中不见了踪迹。
翌日清晨,一个重磅的消息便在皇城内传出,镇北王的儿子竟离奇死在了皇城内。
上朝之时,褚赢对此大发雷霆,说是要彻查凶手,但绝大部分官员却都认为这是朝廷对镇北王的警告。
这种手段在历朝历代中并不罕见,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对镇北王的儿子痛下杀手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当然,也不排除是敌军为了挑拨朝廷与镇北王的关系,所以才将镇北王的儿子杀死,这些猜想都需在调查过后才能得到结论。
上完朝后,褚赢便给秦勉与陆宴清二人分别穿了音,说明秦勉儿子被杀的情况。
陆宴清在得知此事后顿时大为骇然,赶忙出了马车朝着秦勉快步走去。
只见此时的秦勉正拿着褚赢传来的传音符,面色阴沉的十分可怕,令陆宴清不寒而栗。
虽然很怕褚赢将此事迁怒于自己,但陆宴清还是与之打招呼道:“镇北王大人,褚京的情况我已知晓请您默哀。”
闻言,秦勉缓缓抬起头来朝着陆宴清询问道:“你说这是朝廷动的手,还是赞蒙、萨夷动的手?”
陆宴清一时没敢应话,但心里还是更倾向与朝廷一点。
最终,陆宴清还是开口给出自己的见解道:“我觉得这应该是敌军动的手,为的就是让你与朝廷决裂,以便他们继续南下进攻。”
此话一出,秦勉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那股浓烈的杀气让陆宴清感觉皮肤一阵刺痛。
“那有没有可能是朝廷动的手?为的就是趁此时机栽赃给敌军,等我一入关便可撤去我的镇北王之外,然后找别人接替我的位置?”
面对秦勉的话,陆宴清哑口无言,因为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一切推论都难以判断。
“改向!前往临西城!”
秦勉突然高声大喊道,陆宴清闻言不禁眉头一皱,出声询问道:“镇北王大人,您要做什么?”
“自然是想为我那惨死的儿子讨回公道!”秦勉咬牙切齿道,眼中布满了血丝,由此不难看出秦毅乃是秦勉的软肋。
“可您这般突然改向,万一被敌军追上免不了一场恶战啊!”
陆宴清继续出言劝说,现在大褚正处在危机关头,倘若镇北军出了什么意外,那大褚的处境将会极其不妙。
可此时的秦勉哪还听得进去陆宴清的话,铿锵有力道:“要战便战,真当我怕了他们不成?我儿子的事情必须有个结论,否则我什么都不信。”
看这架势秦勉是铁了心要让朝廷给自己一个交代,陆宴清与不好在继续劝说,只能跟着秦勉朝着临西城赶去,关注这秦勉的动向,以免秦勉做出什么傻事。
陆宴清将这里的情况告知了褚赢,褚赢在得到陆宴清的传音后,便派出了不良人抓紧对此事的调查,前线的战事可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