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其实不知道杨墨喜欢什么花，她从来不要花，玫瑰花、郁金花、梅花……自己那会把那个世界的花基本都给她找过，她基本都不看一眼，即使嘴里说着。

——“哇！这花好美。”

转眼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把就丢了。

也问过她：“为什么不喜欢？”

她总是楚楚可怜的说：“这些花街上都有得卖的，有什么喜欢的。”

后面，也给她种了满院子月季，她又是也会去看看，可就是不喜欢，有时候太香了，她就会不耐烦对自己撒娇：“挖了，好不好？”

“不是，是我喜欢。”球球拿了一个瓦罐将话插了上去，将水果放进木盆里用清水浸泡，洗干净拿了一个安哲，视线才瞥见木桶里的鱼。微微笑了下，伸着骨节分明的手去撩了下。

“你打的？”

安哲有些意外，咬了一块手里的水果，果甜在口腔化开，微微一挑眉头，好甜……

“怎么说？”

“丫头不会打鱼。”但会做……球球温柔着开口。

“原来如此。”安哲了然，“她说你爱吃。”

球球心头动了动，笑得更温柔了：“谢谢。”

安哲把他的温柔看在眼里，不骄不躁，即使对面他这个和杨墨有过关系的男人也温柔礼待，他忽然就明白杨墨和自己说的话：“温柔是在骨子里的，我见过你张牙舞爪，你后面再怎么温柔，都是改变不了。安哲，我不讨厌你，凶的也好，霸道的也好，因为我见过最温柔的啊，所以，你不用对我温柔。”

原来，温柔的人一直在她身边，所以自己不够怎么怎么温柔，也化不开她那颗心么？

“不如今天留下了吃过晚上吧？我下厨。”

安哲没有拒绝，今天才是大年初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帮忙一起处理食材。

看着他熟练的烹饪手法，更想在他嘴里了解多杨墨的事情：“看起来，9号也是一个会吃之人，不知道在小世界里，可有时间做？”

球球比较是系统，心思多少单纯一些，以为安哲只是在和自己聊天，想了想，宿主攻略对象每一个有钱有权，也不用自己动手，就道：“在小世界里，一般不做。”

还是一个金钱鬼王系统？遇见的执行对象都是有钱有权的？安哲只感觉好像笑，自己前世是学道的，遇见灵异事情的时候，杨墨第一个就是躲起来，然后诡异的事情就给她误打误撞给弄没了。

当时还以为她是倒霉，后面才知道，是她暗地里处理了，然后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说着害怕。

……那些凶狠的家伙，都是面前这个温柔的家伙干掉的？

安哲忽然反应过来，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发现，杨墨的npc或许没有自己看着那么简单，加上陪了那么久杨墨，不说是多才多艺，就说是杨墨不是教她两句，他现在也是一个鬼主存在了。

自己在他身上，竟然没有看出一丝鬼气，反到杨墨身上有。

在另外一种情况下，npc在进化到一定等级的时候，是可以间接性控制宿主的。

特别是鬼王部门，npc现在和宿主缔结契约的时候，npc就是一个鬼王，在宿主意见危险的时候，是可以直接夺舍宿主身体战斗的。

而，相比起来，宿主可能就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战斗力全部在npc身上。

要是这样，9号有可能在很早以前就控制了宿主，所以导致杨墨在没有系统加持的时候那么脆弱。

捂住柴火的手，不知不觉就用手了力气，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杨墨吃了那么多苦，难怪那天来找自己的时候，那么虚弱，还是小心翼翼的。

在考场里，又三番两次试图引起自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