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路挠了挠头:“我玄门的首任掌门好像确实是国师的首席大弟子。”
重路继而说:“但是国师的徒弟不止有我玄门的首任掌门一人,据说,她好像还有其他弟子,但是这件事情我了解的还不够深。”
顾暮然本想从重路这边多了解一点,谁知道,他竟然了解的也不多。
顾暮然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个玄门中的人,怕不是个假的吧?”
顾暮然开始持怀疑态度了。
重路欲哭无泪,他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四长老,“我有玉牌为证的。”
顾暮然说:“这个玉牌有什么特殊的吗?”
尽管顾暮然在这个里面感受到自己曾经的信仰之力,但是还是要听重路亲口所说。
重路挠了挠头:“我的玉牌是我的师父传给我的,每一任长老在卸任之前都会找一个继承人,玉牌就是这样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
重路说:“关于玉牌有什么奥秘,我也不太明白。但是玉牌的传承远比长老的传承重要。掌门曾经说过,即便人丢了,玉牌也不能丢。”
顾暮然像是什么都问了,但是好像是什么答案都没得到。
顾暮然觉得如果有时间,还得去玄门一趟。
或许会得到一些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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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朝阑将顾暮然送到医馆后院之后,他又开车出去了。
开车的路上,陆朝阑脑中再度想起东南方向暴雨时,脑中曾经出现的一幕。
千军万马之中,一女子手执素伞从天而降,即便漫天血雾也不能靠近她分豪。
她站在两军对垒之中,神色丝毫不惧。
【吾顺天命所现,解如今战乱之局。国之统一,非小人所能胜任,任何奸计毒计在吾眼中,通通无所遁形。】
这句话陆朝阑到现在都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