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另外几人已经去帮冯岷挠了,没想到却越挠越痒,红痕伴随着受伤的痕迹缓缓渗出了血丝。
“给我滚,你们怎么回事,挠个痒都不会吗?给我滚开,我自己来。”冯岷说着就一把挥开那几人,开始疯狂挠痒,不一会就把身上的伤口给挠破了,但依旧止不住的痒,让他难受的紧。
“风筝,对了,就是这个风筝,给我弄走它。”冯岷一边挠痒,一边指着地上的风筝喊着,吓得旁边几个小厮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愣着干嘛,拿走啊。”冯岷大声地吼着,一不小心牵动了自己背后的伤口,一时之间浑身又疼又痒。
正巧,那个出去找放风筝的人回来了,见冯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明显是伤口开始渗血了,偏偏几个小厮离得远远的一点也不敢靠近,正奇怪着就听冯岷叫道:“人呢,找到没?给我弄死他,哦,对了,先要解药,这混蛋一定有解药。”
“没有找到人,这风筝是绑在一块石头上的,不知道是谁家小孩干的。”那小厮犹豫地说着。
“没有人?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啊,好痒,啊,疼。”冯岷难受地叫着,偏偏没一个人敢上前,生怕也沾上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痒。
“哈哈哈哈,沈姐姐,你快看,药效发作了,冯岷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太可笑了。”悦榕手里拿着个望远镜一样的东西看着,见沈映乔过来就递给了她。
她们在的客栈位置刚好,能很好的看见城主府,但看不太清人影,于是沈映乔就特意去找了一个铺子做了个望远镜,本以为这东西可能做不出来,没想到这匠人是真厉害,短短几天时间,居然就按照她说的给做出来了。
透过望远镜,沈映乔能明显看到冯岷那家伙因为痒痒粉而上蹿下跳的举动,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围几个人的害怕,毕竟只要冯岷靠近他们,他们就会下意识的后退。风筝也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样被撕开丢在了地上。
啧啧,她居然感觉到了一点爽快。
看了一会冯岷的丑态后,沈映乔就看腻了,把望远镜丢给了悦榕,自己反而靠在一边的软榻上看起了书。
悦榕又看了一会,见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丢下望远镜在沈映乔旁边坐下,笑着问:“沈姐姐,你怎么就确定冯岷一定会把风筝给拿下来撕碎呢?”
“那个家伙霸道的过分,在他头顶上放风筝这事他一定是觉得有人在挑衅他,必定会让人把风筝给截下来,至于撕开风筝倒也不稀奇,他就见不得别人好,肯定会拿着风筝一顿蹂躏的,再加上已经在府里关了那么久了,可不得找点事做吗?”沈映乔笑道。
悦榕点了点头笑着说:“不过,他可有罪受了,这痒痒粉如果不挠的话十五天就好了,可一旦挠出伤口那可要很久了,啧啧。”
沈映乔看了悦榕一眼,奇怪道:“你从哪买的药啊,我在怎么从没见过?”
她一早就想问了,那次在黑市也是,这家伙一把痒痒粉撒出去立马见效,让那些杀手都难受了好久,还偏偏没办法,这种药普通人能拿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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