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瘭 “好好学学吧,你要是想和沈姐姐一起去,那必然是要好好学的。”孙羽笑着道。
“行行行,你说的对,我就应该一开始就和沈姐姐一起学的。”悦榕的话里带着点可惜。
两人又说了会话,等沈映乔他们去皇宫后就直接出了府。
这次入宫就只有严知和沈映乔,严娇娇没有带,毕竟这会入宫也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几天后会有给他们的接风宴,所以这次就只是两人来进宫认认人。
咸阳宫里,岑启盯着一旁正写写画画个不停的郑律没好气地说:“朕的兄长他怎么还不来,朕已经等了多久了,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陛下不用着急,一会就来了,他们一会进宫一定是来见你。”郑律不慌不忙地说着。
岑启听了这话消停了一会,又开始焦躁不安起来,他越是知道他哥要回来,就越是开心,越是着急。
这会已经有些等不了了,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他就出宫去迎接了。
外面的小太监一声:“王爷求见。”
岑启一喜,连忙说道:“快请进来。”
门被从外面打开,严知和沈映乔一进来就先向岑启行了礼。
岑启连忙道:“免礼,赐座。”
郑律见岑启有话要说就挥退了众人,屋子一下只剩下这几人。
“哥,终于找到你了,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岑启有些委屈地说着。
他以前最喜欢跟在他哥哥身后了,现在虽然已经长大了但这习惯却一时改不了。
严知一怔,笑了笑:“小启长大了,不需要哥哥了。”
岑启听见这话却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哥,你受苦了,听说你刚恢复记忆没多久,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活着。”
“嗯,你在宫里才是受苦了。”严知想起郑律说的他中寒毒一事,就问道,“你身体的寒毒还是每月一发作吗?不能根治吗?”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不影响了,虽然每月会发作但其实不是那么严重。”岑启笑着说道。
几人又叙了叙旧,郑律才给几人说起这皇宫里的势力分布。
“武安侯,也就是林奇筠的亲生父亲是秦江合的人,宣平侯则是中立的,没有加入任何一方,秦丞相也是,我们需要重点接触这两人,争取把他们拉入我们的旗下,这是重点,还有一些小官员大部分都是秦江合的热闹,我们的人暂时隐藏在各个地方。”郑律严肃地说着。
严知和沈映乔听着这话一一在心里记着,然而越听却越觉得岑启的这皇帝当得有些惨,完全已经被架空了,无权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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