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锡嚎提前就在这边等着了。
“李老板,火老板。”
俩人都跟无锡嚎点点头。
“火老哥,咱们走吧。”
“上船。”
毫无波澜的来到对面。
下了船,有人接他们。
“请问,是火先生跟李先生吗?”
火鹰东热情的跟来迎接自己的人,握手,激动道:“是我们!”
“那好,咱们上车,招待所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
坐在嘎斯吉普车上,俩人被送到了广州的招待所。
火鹰东:“这条件太艰苦了。”
李抗战:“有热水,要不要就着热水吃点东西?”
火鹰东:“好,咱们先对付一口。”
俩人吃了点东西,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和衣而眠。
天亮,俩人被喊醒。
“二位先生,咱们先去食堂吃早饭。”
火鹰东:“客随主便。”
肉包子,稀粥,小咸菜,煮鸡蛋。
吃了热乎的东西,胃里舒服多了。
时间很紧,吃完饭,外事局的同志就送他们去了火车站。
并且还安排了人同行,全程保护他们的安全。
躺在了卧铺上,李抗战笑道:“老哥,咱们喝点?”
“内地的火车慢,哪怕这趟列车是专列,也得明晚才能到京城。”
火鹰东:“走,去餐车,咱们尝尝内地的美食,美酒。”
这俩人要去餐车,随行的保护人员也跟着一起。
到了餐车,李抗战邀请随行的人坐下一起,但碍于纪律人家拒绝了。
还有,他们一来,餐车就不对外开放了。
李抗战:“算了,还是把东西那会车厢里吧,咱们俩人总不能占着餐车,不让别人进来啊。”
火鹰东:“理应如此。”
等他们二人走了,餐车继续开放。
俩人喝着六十年代的茅台,吃着精致小炒。
一路上,吃了睡,睡了吃,终于是挨到了列车进站。
“老哥,醒醒,京城到了。”
“唔!”
火鹰东伸个懒腰,可算是到地方了。
保护他们的人,带着他们走特别通道,提前出站。
火车站外,有一辆红旗小轿车,专门等着他们。
随行保护的人:“火先生,李先生,接下来有其他同志接待你们。”
“我们任务完成了。”
李抗战:“谢谢,谢谢。”
上了车,被送到了钓鱼台宾馆。
一行畅通无阻。
刚进屋喘口气,就有人造访。
“火先生,李先生,欢迎,欢迎啊!”
“自我介绍一下,外事局周海滨。”
“周局长,你好。”
客套一番,周海滨道:“二位先生,咱们先去餐厅吃饭,我已经为二位准备好了接风宴。”
坐在饭桌上,李抗战笑道:“火老哥,咱们俩准备的食物怕是用不上了。”
周海滨好奇道:“二位先生?”
火鹰东解释道:“我们自备了粮食,知道内地的粮食紧张,所以·····”
看着有些窘迫的火鹰东,周海滨很感动:“二位有心了。”
“二位,我敬你们一杯。”
撂下酒杯:“二位,明天上午十点,邓先生会接见二位!”
火鹰东没想到,会受到如此礼遇。
李抗战:“周局长,我想去南锣鼓巷瞧瞧。”
周局长:“我让人送您。”
李抗战的资料人家早就聊熟于胸了。
李抗战:“麻烦了。”
周海滨:“一点不麻烦,吃过饭我就给您安排车。”
喝完酒,李抗战回到房间,拿上给大家的礼物坐着周海滨安排的车子。
车子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师父,麻烦您等我。”
拎着包,李抗战跨入了时隔几月的四合院。
他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回来。
第一个发现李抗战的是,在院子里玩耍的孩子。
“李抗战回来了···李抗战回来了···”
小孩子这么一喊,四合院里的人都跑了出来。
住在前院的强子,阎埠贵,都出来了。
“抗战,还真是你。”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三大爷,这里也是我的家啊。”
强子激动的上来拥抱了一下:“哥,你这次回来还走么?”
李抗战:“我就是回来瞧瞧,过两天就走。”
李抗战:“强子,我先去中院,回头找你。”
李抗战步入中院,傻柱,何大清他们也出来了。
“师父······”
李抗战笑道:“咱们回屋说。”
然后跟四合院里的邻居拱拱手。
进了屋里。
聋老太太:“抗战,没带雨水回来?”
李抗战:“没,她忙,走不开。”
“我这次回来是受邀参加十五周年庆典的。”
“霍,师父,你现在厉害了啊,都受邀参加这么隆重,举国欢庆的活动了。”
李抗战笑道:“所以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回来啊。”
“以后你也可以给香江发电报,打电话,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李抗战相信,不管如何,傻柱他们也会有人保下来的。
“喏,这些是给你们的礼物,自己拿去分了吧。”
孩子们欢天喜地,挑选着。
但大人们却更关心其他的。
何大清:“这次回来待多久?”
李抗战:“最多三天。”
“晚上在家住吗?前院的房子都给你守着呢。”
李抗战:“不了,晚上回钓鱼台。”
“柱子,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跟不跟我去香江?”
傻柱:“师父,我想去。”
“去了,我的厨艺能够得以施展,可是家里怎么办啊。”
何大清:“不是说了,家里有我呢。”
李抗战:“招娣也跟着一起,不能让你们夫妻分隔两地好几年。”
齐招娣看着何雨水写的信,也很心动,对香江充满了幻想。
傻柱:“我媳妇跟我走,来娣跟金宝呢?”
这一点,李抗战没细想。
他对傻柱好是因为,傻柱是自己徒弟,对自己也没得说。
还是自己的大舅哥,但徒弟媳妇的弟弟妹妹,这不在他的计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