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来我家干什么?”
贾张氏等不下去了,只能来找院里的管事大爷。
“阎埠贵,我家儿媳妇,秦淮茹跟小当,槐花不知道哪里去了。”
阎埠贵:“你儿媳妇,孙女没了,你就去找啊!”
贾张氏:“我上哪找去?”
“你是管事大爷,有问题不找你找谁?”
阎埠贵实在懒得搭理贾张氏,但他是管事大爷,不管还不行。
“我带你去找老易问问吧。”
俩人来到以中海家里。
“老易,吃着呢。”
“老阎,贾张氏,你们有事?”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家的伙食,眼神发亮有些羡慕。
竟然有肉,不过他也知道易中海的工资有多高,人家一个月顶他三个多月。
有新想蹭吃蹭喝,但想到易中海是个老硬币,小心思就熄火了。
别看易中海这几年不当管事大爷了,但他是什么人,阎埠贵太清楚了。
这是个熄火道德绑架,而且手段高明的老硬币,自己惹不过人家。
并且,在以前的战争中,刘海中屡屡战败,要不是自己懂得明哲保身,三大爷也轮不到自己。
“老易啊,你今天在厂里看到秦淮茹了吗?”
秦淮茹?
易中海摇头:“没看到。”
“中午去食堂的时候,还听说,秦淮茹今天没去上班,食堂主任气的直蹦,说要扣秦淮茹的工资呢。”
贾张氏:“什么,扣工资,我们家这么困难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阎埠贵一脸嫌弃:“贾张氏,你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对啊!”贾张氏连忙道:“秦淮茹没去上班,她能去哪里?”
易中海:“那我就不知道了。”
显然,易中海这是赶人了。
阎埠贵带着贾张氏离开易中海家里。
“贾张氏,你说能不能秦淮茹带着孩子跑了?”
“不可能!”
贾张氏斩钉截铁的道:“她跑?”
“她能去哪里?”
“这工作她不要了?”
阎埠贵:“谁知道!”
“不过,秦淮茹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别找我了。”
“三大爷·····”
阎埠贵纳闷的回头看着贾张氏:“你还有事?”
刚才还直呼其名呢,这就喊三大爷了,怕是有事所求啊。
果不其然。
“三大爷,家里断粮了,能不能借点粮食,我这一天没吃东西了。”
“等秦淮茹回来,就让她买粮食还给你。”
等秦淮茹回来?
阎埠贵嘴角只抽,这秦淮茹还能回来嘛?
这可是个未知数啊。
“我家也没粮食,你可以去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家里借啊!”
贾张氏:“你按得什么心?”
“明知道我们两家不对付······”
阎埠贵就是故意的羞臊她的。
院子里谁不知道,贾张氏刚回来就去惹人家秦京茹,还被人家堵在门口破口大骂。
连个屁都不敢放,如今谁敢惹强子一家?
也就贾张氏这个混不吝敢,但结果怎么样?
“不过可以借给你两个窝窝头。”
阎埠贵不能不借,谁让他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呢。
“就俩窝窝头啊!”
“咋的,嫌弃啊?”
贾张氏肚子饿的咕咕叫,连忙摆手:“不不不。”
“不嫌弃。”
阎埠贵背着手,回到前院从家里拿出来俩窝头交给贾张氏。
只不过他转身后,贾张氏满脸的嫌弃。
在乡下吃窝头,回来还吃窝头,不过谁让自己肚子饿呢。
三大妈:“你怎么借给她粮食呢。”
“咱们自己家还不够吃呢。”
阎埠贵:“不借不行啊,咱是管事大爷。”
“不过也就这一次,她要是不还,下次就不借。”
三大妈:“我看你是窝窝头打狗有去无回。”
阎埠贵:“就当喂狗了。”
阎解旷:‘爸,您可真大方,拿窝头打狗。’
“一边去!”
贾张氏回到家家里,开始琢磨,这秦淮茹要是真的跑了自己怎么办?
不行,我们家可是花了彩礼的。
贾张氏吃了一个窝头,留下一个没舍得吃。
她准备明天去秦淮茹的娘家,如果秦淮茹在娘家还好说,还是不在八成是跑了。
小当跟槐花无所谓,但秦淮茹不能跑啊,她跑了谁伺候自己,谁养活自己?
秦京茹:“强子,你说我姐她现在到哪里了?”
强子:“不知道,不过后天应该差不多就到了广东。”
“京茹,你关注一下她们家的房子。”
“秦淮茹走了,没人去轧钢厂工作,他们的家房子就得被收回去,到时候咱们抢先占了。”
秦京茹:“聋老太太跟傻柱的房子,你为什么不占?”
强子撇嘴:“你以为光天跟光福能霸占了?”
“等过些年,哥带着傻柱他们回来,他们兄弟就得把房子腾出来。”
“但你姐家的不一样,咱们占了就占了。”
“而且,咱们家四口人,住在倒座房,占了别人也讲不出什么来。”
秦京茹:“可惜抗战哥家的房子了,一直空着。”
强子:“你可别打哥房子的主意啊!”
秦京茹:“德行,看你吓得。”
“我又不傻。”
强子:“其实只要不动抗美的那间屋子,哥的屋子咱们借住也没什么!”
“秦淮茹的房子能占了最好,要是不能等儿子上学了,就让他们去住哥的屋子,”
“跟咱们家对面,咱们也能时时关注这俩孩子。”
秦京茹:“好,我会盯着的。”
越往南走,越热。
晚上,秦淮茹把最后的窝头吃光了,跟孩子躺在座椅上,都不用盖被睡觉。
小槐花:“妈,窝头没了!”
“明天能买盒饭吃吗?”
秦淮茹点头:“好,明天妈妈给你们买盒饭。”
“快睡吧。”
秦淮茹听说过火车上有小偷,有拐子。
所以她没有睡,一直到了天亮,俩孩子醒了。
早饭买了粥跟鸡蛋,孩子吃的很开心。
“妈,你也吃。”
“你们吃,妈妈要睡一会儿,你们俩不许离开座位,有事就喊妈。”
秦淮茹眼皮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