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驱寒的方子。”
但许如意对此却是将信将疑,因此这些药她一次都没吃过。
景钰倒也看出个大概,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许如意居然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些草,将这些草放进药碗里后,便将药碗拿去喂猫。
煤炭在看到许如意放在桌下的碗后便将汤药和草一齐吃了下去。
吃完之后,它便从窗户钻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景钰本还纳闷这么喂会不会把猫喂出什么事,但在看到这些草后,他瞬间就懂了。
而且不仅他懂,煤炭好像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瞧着景钰这撞见内幕的神情,许如意再次提醒了一句:“这种事儿你可不能往外说啊!”
景钰狠狠点了点头,赶紧保证道:“懂!”
如果今天晚上也没睡好觉,那他有可能是被吓的。
许如意的城府,他多少也能有所了解。
所以……
她应该能看出来那林承清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虽然嘴上说着不再拦她,但景钰心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为她担心。
后半夜的时候,景钰迷迷糊糊的起夜,结果不出意料的看到许如意的被子又漏风了。
他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被子掖好,随后才出去上茅房。
第二天一早,景钰恍惚间听到外面有人喊许如意出门,他微微睁开眼,见许如意已然在梳妆了。
许如意压低声音同朝茗道:“让大公子再等一刻钟,本宫这边很快就妆毕了。”
虽然很小声,但景钰还是听见了。
打今儿开始,他这个驸马爷便要开始过被绿的生活了。
但绿不绿的,他打心底里觉得无所谓,对外宣称自己对被绿这事不满,也不过是个借口,扪心自问,他只希望小姑奶奶能够注意安全。
没一会儿的工夫,许如意便妆毕出门了,此刻,景熹的马车正停在门外。
见许如意在朝茗和杏桃的搀扶下出来,他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公主请上车吧。”
许如意也客气的回了一声:“有劳大哥了!”
说罢,许如意便上了马车。
虽然景熹的俊脸始终都是一副表情,看不出他的态度,但杏桃和朝茗却看得出他虽在前面骑马,但会时不时检查马车的情况,以至于马车驶得很稳,没有丝毫的颠簸。
在来到相府门前后,景熹将马停了下来,后面的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相府门前的小厮见景熹和许如意前来,立刻前去通禀林承清,林承清赶忙派人上前迎接。
在入府的时候,许如意特意问了一句:“相府的门这是修好了?”
门口的小厮回道:“回公主,这几日府上做了几场法事,道长说这门受到气场影响,确实不太结实,让我们赶紧去换更结实的门。”
“这样啊!本宫还纳闷呢,驸马也不是个骁勇的,身边也只有一个护卫,二人不过是情急之下砸了下门,这门怎么就倒了呢?”
许如意正感慨着,林承清派来的小厮便恭敬的道:“公主、世子,请随我来!”
景熹和许如意闻声后,便跟着小厮来到了林承清的院落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