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娇每天都希望齐腾给她长脸,为此她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甚至不考虑齐腾到底能不能胜任,景钰能去监考,齐腾就必须跟着一起去。
而许如意在看到齐腾后,就跟没看到一样,一如既往地同景钰道:“小郎君,时辰不早了,尽快赶路吧!”
“好!”
景钰遂驾驭着自己的骏马启程了。
而齐腾都来不及介绍自己马车里的陈平远。
陈平远这些日子以来大抵摸透了公主们的喜好,许锦儿要强好胜,自是希望陈平远能够不因自己是庶子而放弃希望,毕竟他们最大的共鸣之处就是深知他们永远无法活成齐腾的模样。
齐腾为什么可以好吃懒做并且嫌弃许长娇多此一举?
因为他不需要参加科考,不需要做官,齐老侯爷一死,他就坐稳了侯爷的位置,这种人简直就是生来的赢家。
但瞧着旁人都希望自己能够给官家留个好印象,陈平远便也跟着去了。
两匹骏马和一辆马车旋即启程了。
这一次,景钰没有回头,而是跑在前面探路。
他不知道的是——
在他走后,许如意一直站在门口眺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渐渐消失。
许如意心道:这个笨蛋这次出去不会再挨欺负了吧?毕竟已经吃过几次亏了,经验肯定是比以前丰富了!
许如意正思索着,突然!
她察觉到公主府内有细微的响动,并且那响动和往日熟悉的响动完全不一样。
许如意冷声道:“出来,别逼本宫亲自动手。”
话落,景熹的身影便出现在屋檐上,他遂探问道:“怎么?听说昭容公主居然想要寻死?”
许如意冷笑一声:“你是在这里偷听了多久,才探到这么个无凭无据的消息?”
景熹笑道:“大抵一个月了吧。”
“那你还真是蛮有诚意的。”
景熹严肃的道:“本世子实在是太想知道杀害巧娘的人究竟是不是你了。”
“本宫不是说了不是吗?是听不懂话,还是无论本宫给你解释了多少遍你都不信?”
他不可能一直潜藏在公主府,他准是买通府内的家丁了。
这些家丁,许如意还得再清出去一批。
而下一刻,景熹方才郑重的道:“你若是不承认,那就算了。”
许如意才不听他的威胁,直言道:“本宫说过,倘若是本宫,本宫早就采取措施了。更何况,不是偷听一个月了吗?若是本宫动的手,无论如何都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吧?”
但许如意深知自己不可能对巧娘动手,所以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许如意跟这场刺杀都不挨关系。
但就在许如意话落的间隙,她便察觉到哪里情况不对。
确切的说,不是旁人不对,而是只有景熹不对。
他是如何做到偷听一个月的?难不成是他想报复,就报复到许如意的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