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熹回来的时候,许如意倒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对,遂问:“方才那郎中同你说什么了?有什么情况不能说与本宫听的?”
景熹知道那郎中跟他说了两件事,他可以透露一件,自藏一件。
但景熹一件事都不想告诉她。
于是,他便直言同许如意道:“那郎中方才说你脉象平稳,短时间内没有什么过于严重的情况,只是由于这些日子忧郁成疾,难免有些疲乏无力。”
“忧郁成疾?你怕不是在逗本宫?”
她一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定是有什么病症,结果郎中就说她是单纯的心病?
但景熹却是冷声道:“你若是信不过本侯,可以找太医院院正,只不过让他们诊过的脉,转瞬便会成为宫里贵人的饭后谈资。”
若不是因为忌惮这些,许如意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都不去诊病。
景熹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遂反问了一句:“你敢说你现在没有担心景钰了吗?他可是去塞外近两个月了,塞外现在虽没有征战,但时常下雪,那里可是比中原冷太多了。你还真是够狠,竟舍得让景钰去那种地方。”
说实在的,许如意岂能不担心?
他上次出去一次,许如意都心惊胆战的怕他回不来。
这一次,她紧盯着许明淑的动向,直到得知边疆不缺粮草,才能稍微放心一些。
景钰身在边疆的这些日子里,她没有一天是踏实的。
于是,许如意倒也想到了景熹——
“既然如此,不知侯爷可否助本宫和景钰通信?”
景熹闻言,心头一阵不爽。
她还真是满心满眼都是景钰那小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