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在离开封地后,前去傅子渊身边报备了一声。
傅子渊问道:“可是探到了什么结果?”
景钰回道:“不是他们动的粮草。”
傅子渊道:“就算是他们动的,他们也不会承认的。那些藩王不是好招惹的,日后少和他们来往,与其跟他们接触,倒不如去找二王爷吃两杯酒。”
此话一落,景钰便有分寸了。
跟这些人相处得久了,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他心里还是明镜着的。
他们现在驻守的这一带,是二王爷经常把守的地界。
而傅子渊和许明淑都是许应鸿的人,许应鸿偏爱二王爷,他们便也支持二王爷。
而朝堂上的四王爷,说白了是陈皇后的阵营。
敢情许应鸿和陈皇后在某些方面还是对立的!
景钰暂且不再吱声了,但若是得了空儿,他还想去看一眼那几位藩王。
毕竟,他瞧着他们说的话,比朝堂上的那些人靠谱多了。
而他的那封信,在经过景熹的倒手后,终是到了许如意手中。
若是换作旁人,都会被景钰的文采吓到,但许如意偏是喜欢他回她的诗句,并诵了出来:“思念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坐在桌子上的煤炭炸毛叫道:“喂喂!你要看就自己看,不要念出来啊!”
许如意不悦的道:“为什么不可以?本宫觉得他写得好!”
煤炭:“你是什么时候瞎的……”
下一刻,煤炭便不出意料的被一个小梳子砸中。
不过这次煤炭倒也没躲,在桌上揣着手手,一副悠闲的模样。
许如意纳闷的道:“这次怎么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