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郑重的道:“此事,末将自有谋划,只需将军把召集死士的令牌给末将即可。”
这时有其他官员提出了质疑:“将军,让三驸马担此重任,是否牢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傅子渊知道景钰办事是有分寸的,他和那偷奸耍滑的齐腾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于是,景钰便听着路线上的计划,没有露出自己的牌,故而这三十名死士,景钰打算如何使用,没人知道。
直到部署结束,众官员散去后,景钰才急匆匆的过来提醒道:“将军,今日这些参与筹谋的人都靠谱吗?”
傅子渊瞧着景钰这焦急的模样,感慨道:“你还是有点心眼的。”
景钰:“……”
他跟了傅子渊这么长时间了,他怕不是还把自己当傻子吧?
“这些人先前都是二王爷的麾下,但二王爷离京有一段时间了,中途又经历了七皇子和四王爷两位太子,四王爷仗着自己是嫡出,时常挖墙脚。故而,此次再聚,怕是人群里已经有投靠四王爷的人了。”
景钰暗地里庆幸还好自己没把部署死士这方面的事说出去,不然还不等他出手,死士就被杀尽了。wap..com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傅子渊也没问他这个问题,只是提点一句:“出事的后果你是知道的,现在昭容公主能保住自己就很不容易了,你不要指望闹出什么事后她还能像以前那样帮你摆平。”
他知道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她会拼尽一切办法去救他,但折的定然是她自己。
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于是,景钰行了个礼,遂离开了。
今夜,他还要根据这个路线图施行他的方案呢。
他不知道的是——
其实,后半夜的时候,许如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