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刺客说得没错,现在的慈安宫,连宫女太监都不敢靠近,打老远便能感受到一股浓重的怨气。
景钰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许如意能做的便是尽可能的去养好胎,现在她这副模样也不可能去宫里解决什么问题。
同时,许如意倒是让景熹去东疆那边打探一下几位庶王的情况,如果他们问起,就让景熹直说是许如意派他过来的。
景熹嘴角微微抽搐道:“怎么?这差事不敢交给景钰,但是敢交给本侯?本侯的命就不是命了?”
许如意不耐烦的道:“你少在这里得便宜卖乖!”
她还能不了解景熹的为人?景熹巴不得现在就开始集结势力呢!
于是,景熹唇角便勾起一道弧度:“那便事先说好,本侯现在可就打着你的旗号开始行动了。”
“当然要事先说好——你都集结了哪些人?那些最新情况务必告知本宫,若让本宫发现你有所隐瞒……”
景熹瞧着她的眸光逐渐犀利起来,惊诧之余又有几分焦急,他赶忙回道:“放心,本侯不会隐瞒的,你可稳当一些,莫要气伤了身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景熹便时常打着替太子在东疆地界巡逻的幌子离京前去东疆,而许云轩并未注意到景熹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他在做了太子后,倒是十分勤勉,经常帮助许应鸿批阅奏折,处理一些政事。
甚至,在上次的刺客一事已然没人提及的情况下,他仍旧在搜寻那些刺客的踪影,两个月后,他启禀许应鸿说在德州的一条船上,他找到了和当时刺客身上的纹身一样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