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己能喝,用不着你献殷勤。”
“献殷勤?”这话倒是让景熹颇为不满,“怎么?本侯还不能关心你了吗?”
许如意直言怼道:“你这关心有点多余。”
景熹拧眉:“景钰喂你吃药就不多余了是吧?”
“我们是夫妻,你又是个什么?”
又是这句话……
若不是景熹看她这会儿病得面色惨白,非得跟她好生理论一下这个问题。
于是,景熹便没再打扰她,看着她自己吃药。
吃过药后,许如意便睡下了。
这时房嬷嬷过来探看了一眼,欣喜的道:“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朝茗,你再多备些水,免得姑娘半夜又烧起来。”
在房嬷嬷的认知里,许如意的病情是很容易反复的,须得第三日才彻底退烧。
景熹见不得她病得那么惨,但在房嬷嬷和朝茗、杏桃都出去后,他又忍不住一个人盯着许如意的睡颜发愣。
他发现自己和景钰确实不一样,如果现在坐在床边的人是景钰,那他在意的一定是许如意的病情。
但他不一样,他笃定许如意不会再发烧了,如果她今晚又烧起来,他明日就派人进山杀了那个老郎中。
那郎中的徒弟说这毒没有解药,天知道他私底下跑了多少个地方才配出了一味解药,结果这女人居然丝毫不领情。
好在景熹懒得跟她计较,等她发现自己病好了,他定然要她好生跟自己道谢。
不过,景熹发现自己还有一处地方和景钰不一样。
如果是景钰的话,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盯着她的病容吧?
但景熹却发现自己格外喜欢看她这憔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