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饿了,你且去准备饭菜吧!”
“好,奴婢这就去。”容卿说着,又看看仁王,抬脚走了出去。
仁王竟如此好说话?这让容卿莫名的感到不踏实。
她把他衣服典当了,按着仁王的脾气,他不说罚她,至少也该训斥她几句才对呀,怎么就这么风轻云淡就揭过了?
难道是突然在转性了?不可能!仁王哪可能那么容易就改变。所以,十有八九心里憋着坏。
容卿这样想着,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仁王不训斥,她就感觉心里不踏实。这,这什么情况?
她不会潜在的有受虐的倾向吧?容卿不觉摸摸自己的脉搏,不过,想到这个摸脉摸不出来,索性还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清书:“清风,你看到了吧,你看到吧!主子身上那衣服,那是还没咱们身上的料子好呀。”
清风点头,确实如此,“不过,纵然是粗布衣,也丝毫不影响主子的威仪。”
清书听言,顿时就激动了,“你这是在说风凉话吗?这才第一天,主子就被容卿给祸祸成什么样儿了,难道你就不恼火吗?”
看清书那激动的样子,清风眉头轻皱了下道,“你最近是不是太容易激动了?每天这火气大的,跟天天抓到媳妇儿红杏出墙一样,是不是不太好呀!”
清书:……
清风:“你放心吧!主子不会由着她的。”
不得不说,清风对仁王算是了解的。所以,白天吃饱喝足,在晚上容卿想着抱着暖暖的棉被好好睡一晚上的时候,夜半时分再次被冻醒了,睁开眼睛,没了,棉被没了,衣服没了……什么都没了。
白天累死累活搬回家的东西,统统都不见了。
是被偷了?不可能!就仁王这武功,这耳力,别人还没进屋他可能就听到动静了,怎么可能东西被全部偷走,他一无所知。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厮故意让人把东西给搬走了。因为她当了他的衣服,不劳而获,让他老人家不满意了。
狗男人,狗男人!
容卿在心里又把他祖宗拉出来溜一圈,然后就平静的接受了。因为,仁王不可能任由她折腾,肯定会给她点颜色瞧瞧。所以,这结果也没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只是,接受是一回事儿,这大晚上挨冻,心里憋火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看看躺在床上睡的安逸的男人,容卿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对着仁王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个人皮鬼,她有一个空空的皮,却没脸,没四肢……”
对着闭着眼睛的仁王,容卿开始鬼声鬼气的讲画皮故事,语调此起彼伏,声色并茂,讲的那是一个绘声绘色。
最后,仁王听的生生感觉到了一股阴森之气,盈满了整个屋子。
怪不得之前坐牢时,她讲可怕的故事,把牢房里的人吓的够呛。原来,她是真的会讲,讲的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如果是人,怎么完全不干人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