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心里想着,看着仁王,轻声道,“王爷,傅公子是谁呀?”
看容卿故作糊涂,仁王乐,低斥,“你少给本王装糊涂。”
“傅公子怎么在这里呀?”清书问,心里:真是都要离开了还不让人安生。
傅子墨:“我要去书院,刚好从这里路过。”
容卿:……
假话还能再假点吗?
“这样呀!那,我们就不打搅傅公子前往书院教书育人了。”清书说着,示意赶车的小厮,驱车走人。
傅子墨朝着车厢望了眼,默然退到一旁。
在与马车擦身而过时,马车内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
“容姑娘,本王看傅公子应该是特意来送你的,你不出去见一面吗?”
声音入耳,傅子墨顿时停下脚步,眼睛直直的望着车厢。
清书无语。
清风望天,在不对的时间,摊上傅子墨这样一根筋的人,也是一种不幸。
在傅子墨期望的眼神中,容卿:“傅公子是谁?不认识?”
“是吗?那本王就带你认识认识?”
“多谢王爷美意,不过不用了。清书,启程!”新笔趣阁
仁王:“胆小鬼。”
“什么胆小鬼,这是矜持。”
仁王哼笑,“矜持?你强迫本王变成你的人,也是因为矜持吗?”
容卿:……这事儿,现在容卿已经说不清到底他俩谁才是大冤种。
清书:他毫不怀疑,主子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傅子墨听的,目的就是让他死心,扎心。
清风:容卿拒见傅子墨,还说那样的话,是薄情吗?不,在清书看来是聪明。不然,最后王爷不但会扒了她的皮,还会扒了傅子墨的皮。
日后本就不可能再有来往的人,在此依依惜别,那是多余,也是不知道分寸。
这些,傅子墨并非完全不懂。所以,他知跟容卿无缘,也无怨,只是心里有丝挂怀。
这个救了他,又亲了他的女人,就这么走了。希望她日后一切安好!
叹息一声,傅子墨带着繁杂的心情,提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