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壮公子在跟薛神医学岐黄之术前,家里是做什么的?”宁王随意问道。
很怀疑她家里其实是开妓院的。
“不瞒王爷,草民两年前受了伤,对过去的事儿都不太记得了。”
一句话,都无需费脑编造自己的身世来历了,直接都是不记得了。
齐逸尘心里轻松了口气。
宁王:“原来是这样。”
容锦的话是真是假,宁王似也没过多探究的意思,只道,“那么,今天大壮公子可有兴致挑选一个,宠幸一下?”
听到宁王的话,齐逸尘刚放下的心,登时又提了起来。
大壮可是女子,怎么宠幸?这还不一下子就露馅了?
在齐逸尘想着怎么拦下时,就听容锦说道,“多谢王爷盛情,只是,草民怕是要辜负王爷这番好意了?”
“为何?可是都瞧不上?”
“不,不,草民岂敢!只是,对各位姐姐,草民是有心无力。”
闻言,宁王扬眉,“有心无力?你的意思是……?”
“回王爷,其实两年前,草民伤的不是别处,而是要害之处。所以,草民现在,现在已经是不能人道之人了。”说着,突然起身,“王爷恕罪,草民失礼了。”说完,呜咽一声,就跑了出去。
这是说到伤心处,伤心到无法抑制了。
夜七看着人容锦的背影,心里暗腹:怪不得这个大壮看起来总是透着一股阴柔之气。原来是因为,已经是个阉人的缘故。
齐逸尘:极好!直接给自己按个不能人道的名头,日后她就是不娶媳妇儿,也没人觉得奇怪了。还真是一劳永逸!
相比容锦,齐逸尘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过于单纯,又过于天真了。
宁王神色悠悠,心里漫不经心的想,伤到了要害处,除了不能人道之外,还能致人失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