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的笑容很温暖，鞠倩的戒备都放下了不少。

*

花九乖乖到了白良的家里。

他机还记得，有一次鞠倩生病，他们两个还在这里住了一夜。

那时候的白良，还是一个风流浪荡子。

花九坐在一张办公桌旁边，对白良说：“其实，差不多知道你和你之前恋人的一些过往。我可以都告诉你。”

“你说吧。”

之前鞠倩把自己和白良之间经历过的事情都告诉了花九。

花九也按照鞠倩的讲述，全部讲给了白良。

除了那个人的名字，花九没有任何遗漏。

“你知道的，倒还挺详细的。”白良笑着说。

花九淡漠的坐着，摸着办公桌：“这是你专门为她买的。你不指望她能爱上你。你尊重她自己的选择。她也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之一。她在爱人面前，是拘谨的，在你面前，却是快乐放肆的。你们打打闹闹，很快乐。就连逛超市，都那么不简单。”

“是啊，就连逛超市，都那么有趣。”白良说，“既然你了解得这么详细，你应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吧。”

花九说：“她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们还是不要互相打扰。”

“他们是真爱吗？他难道不是被逼迫的吗？”

“不是，他们是相爱的。不过有一段时间，他们误会了彼此而已。”

“既然会产生误会，就一定是不够心有灵犀。你看看那股市的走向。我们两个的心，都是看着那跳动的线条，同频共振的。或许，我们，之间……”

白良越靠越近，花九推开白良说：“那个人是鞠倩。但是她从来没哟爱过你。”

白良一怔：“你说什么？”

花九终于放弃抵抗，将事情前前后后给白良讲了一遍。

白良无意中在办公桌上看到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自己的愿望。

好多愿望都划掉了，剩下的愿望，都和一个叫“大小姐的人”有关系。

白良问花九：“这个大小姐。”

“是鞠倩。”花九说，“他总觉得你是纨绔子弟，教你大少爷，你总觉得她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这是你们之间的称呼。”

白良的头忽然间剧烈疼痛，脑海中关于鞠倩的画面层层浮现。

花九立即扶着白良坐下。

“你还好吧。”

白良抬头看着花九，将花九甩开：“为什么要救我？你们为什么还要救我？我的残余的生命，原本可以和她一起快乐地结束。你们为什么要施舍我。”

“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没有生命，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花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花九彷徨着，说：“我们没有想到，你会失忆。我们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们把选择权交给了鞠倩。这是我们两个共同的选择。你记起来了吗？你记起来所有的事情了吗？”

“记起来了，但是我不会和以前一样了，花九，你走吧。从现在开始，有你无我，有我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