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就是将最敏感的部位医学切除，减少神经系统的复杂程度……”

“打住，好了，我决定定了，就那个百分之二十的，好不好。你们为什么总想让我六根清净。”

花七说：“好的，既然你决定了。我就联系华医生了。她操刀的话，成功率会达到百分之九十。”

白良立即问：“代价是什么？”

花七说：“没有代价啊。”

“那之前的，什么百分之二十，切割之类之类的是？”

“那是没有华医生的前提下啊。”

“所以华医生确定能来的吗？”

“确定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恐吓我？”

“没有恐吓你，就是跟你说一下，真是情况。”

白良深呼吸，往椅子后一躺，“好，我明白了。”

花七已经走了，半晌，鞠倩的电话响了，“怎么了吴奇？”

花七说：“啊，你帮我看一下我的外套在不在上面，我忘记我放哪里了。”

鞠倩看了看吴奇的位置，见到一个褐色的大衣，“在的。”

花七听鞠倩似乎没有拿下来的意思，说：“好嘞在就行，我上去拿。哎呦脚啊！”

电话这就断了。

鞠倩听到之后，感觉不对劲，拎着吴奇的大衣就下楼，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吴奇正在弯着腰揉脚腕。

天已经黑了，远处停着一辆车，闪着停车的等。

鞠倩和花七在走灯光下交接大衣。

“你还好吧，不然我送你吧。”鞠倩说。

花七缓缓接过大衣说：“没事没事，不是很严重，就是轻轻别了一下。那不我已经叫了车过来。你放心吧。”

“我扶你上车。”

“没事儿没事儿，我可以的。你快上去啊忙完快点回你住的地方吧。”花七一边挥手，一边往车的方向走。

到半路的时候，又忽然崴了一下。

“奇怪，平地，平底鞋。”鞠倩想，然后小跑过去搀扶花七。

到花七身边，花七仍旧倔强地说：“没事没事！没关系的。你起开，显得我很娇气似的。”

鞠倩站在原地，目送吴奇上车。在车窗关上的最后缝隙里，和吴奇挥手告别。

花七上车之后，半躺在后座上，对临时司机花九说：“我说的吧，她现在很好。跟我在一起，没有不好的道理。”

花九抬起头，在后视镜里看着逐渐变小的鞠倩，对花七说：“演技拙劣。”

“呵，我演技再拙劣也让你看到真人了。而且还近距离观察了。虽然隔了一层玻璃，但是，也是看到了。”

“你的车很久不开了，刹车好像不是很好用了。”花九无心说。

花七正端着自己的小镜子，观察自己的皮肤：“这段时间太烧脑了，脸上都长出痘痘了。张善升写的东西真是恐怖。”

“你都看不懂吗？”

“我当然能了，就是又掉消耗脑细胞。”花七拨了拨自己的眼睫毛，说：“你刚子啊说什么？”

“你都看不懂吗？”

“不是，再上一句。”

“演技拙劣。”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