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沈老似乎没有需要骗我的理由。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岂不是说只要江十一再次失控，那就基本没有什么办法能控制住她？

想到这，我不自觉的再次看向角落里蜷缩着的女孩。

瘦小……

这根本不是一个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体型。

“沈前辈，你刚才那说的也都只是理论而已，咱有没有实践，总不能就因为一个理论上的东西，把一个女孩活下去的希望给掐灭吧？”

沈强国皱着眉：“小家伙，你要是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把血滴在她身上试试，没有任何用的！难道你非要等事情没办法晚会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吗？”

我扯着笑脸：“着……她不是还没失控吗，兴许……没失控的似乎后我的血就是对她没用呢？”

沈强国叹了口气：“你说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你冒得起这么大的风险吗？”

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鼻子有点酸。

“前辈，你听过铁轨难题吗？就是说这条铁轨上有两个岔口，一边是已经废弃很久，无法使用的轨道，另一边则是正常使用的轨道，现在，废弃的轨道上有一个小孩在上面玩，而另一个正常使用的轨道上有五个小孩，你现在手里有能控制铁轨的按钮，你会怎么做？”

说到这我顿了顿：“让那辆火车撞死那五个不遵守规矩的小孩？还是让他撞死那个在本来比较安全的地方的那个小孩？”

沈强国眉头一皱，显然也有些纠结：“这个……我……”

“好，有点纠结是吧？那把五个孩子换成十个呢？”

沈强国依旧没回答，我继续增加筹码：“换成一百个呢？换成一千个呢？”

沈强国终于开口了：“我的话，我会选择让车撞死那一个，用一个人的命换一千个人那个人应该感到开心。”

我余光注意到了一旁的沈天，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有不一样的想法。

不过这不重要。

我指了指沈天：“那现在加一个条件，那一个……就是沈天，沈前辈你怎们选？不好选吧？我真的很怕，我怕今天那个被刚在铁轨上的人是江十一，我怕明天个绑在铁轨上的就可能是我！是你！是他！是身边任何一个亲近的人！”

沈强国沉默了。

我深吸口气长长吐出：“所以为什么咱们不能换个思路？想办法把那辆列车停下来？更何况，哪怕是停不下来……到时候……”

我没有说完，但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我想说什么。

集体的沉默，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跳起来支持的我，竟然是之前跟我有过冲突的沈天：“老大我支持你！一定有别的办法的！”

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沈天，冲他做了个感谢的眼神，之后重新把视线锁定在沈强国跟江青颜身上。

江青颜松松肩：“别看我，我没什么意见，现在要啥那姑娘的，是方士协会的那群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