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回来了,快来给钱问好,钱神医可是阴阳医门的门主,最擅长治疗各种精神类的顽疾。”陶然的父亲陶鸿儒立刻道。
陶然闻言,微笑着打了招呼。
“你到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陶然的母亲许秀娟问道。
“和冰清约了个饭,她给我介绍了一位神医。”陶然道,说到神医两个字时,明显带着讥色。
“神医?说说看是怎么回事?”陶鸿儒立刻问。
这时,陶然咬牙切齿地将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
“钱神医,您怎么看?”陶鸿儒皱了皱眉,感觉有点诡异,便看向那老者。
钱神医嘲弄地摇了摇头道:“真是无稽之谈,东方医学中,确有邪气一说,但这邪,可不是那江湖骗子口里的那种邪,而是代指某一类的病灶。”
“那特定的幻觉又是怎么回事?”陶鸿儒有些迟疑地问。
“因为陶小姐经常做同一个恶梦,已经变成了潜意识,致幻的药物起作用后,自然而然就出现了这种幻觉。”钱神医说道,有理有据,立刻让陶然的父母露出恍然之色。
而陶然自己,更是如梦初醒,咬牙道:“我就知道必有原因,该死的骗子,早知道我就该坚持去验血,然后把他送进大牢。”
“现在明白也不晚,我们要治一个江湖骗子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到时又把陈家丫头从这骗子的局里拉出来,那可是一个大人情。”陶鸿儒道。
这时,钱神医开始给陶然诊断。
“钱神医,然然的病你能治吗?”许秀娟有些急切地问。
“是精神衰弱的一种,病灶是大脑的阴气过盛,只要扎针调合几次,就可无碍。”钱神医极有自信道。
“那太好了。”许秀娟松了一口气。
“现在就让陶小姐躺下来吧,老夫施针后,可进入睡眠,不会再做恶梦。”钱神医道。
陶然就这么合衣躺在沙发上,钱神医开始在她的脑袋上施针。
没过多久,陶然就沉沉睡去。
陶然的父母,还有钱神医就守在一边。
时间过了十二点,陶然的父母开始紧张起来,他们都知道,每次一过十二点,陶然就会做恶梦。
就在这时,沉睡的陶然突然眉头蹙了起来,嘴里呓语了两声。
她的身上,有看不见的淡淡黑气出现。
突然,距离陶然不足一米的茶几上,她的包里面,有一团纸突然有微光闪烁了一下。
顿时,这些黑气如同遇到了天敌,再度钻入了陶然的体内,沉寂了下来。
陶然的父母看到女儿的眉头放松下来,神态也变得安宁,顿时长松了一口气。
“钱神医,您的医术真是出神入化,当初五行医门的苗神医,对此也是束手无策,看来,这江南省地界,钱神医若是自称第二,可无人敢自称第一了。”陶鸿儒夸赞道。
钱神医极为高兴,嘴里却道:“哪里哪里,术业有专攻,老苗的医术即使比老夫略逊,但也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陶然醒了过来,感觉神清气爽。
昨天睡着后,她隐隐记得那恶梦的场景似乎出现了,但很快就消失了。
“中邪?荒谬!现在看那骗子还有什么话可说,冰清也该醒悟了。”陶然露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