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韩青冰冷的目光,望向了那留着两撇胡须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感觉从里到处都透心凉,心中的恐惧,更是无法克制地涌上来。
“你……你好胆,你惹大事了,惹下天大的大事了,你得罪了刘家,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吗?”这中年男子颤声道。
“滚过来。”韩青冷声道。
“大胆,你算老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刘家管事林金银,你若跪下认错,或许我能饶你一命。”林金银大声道,他虽然心中恐惧,但一想到刘家的权势,便又底气十足。
韩青冷哼一声,抬手朝着林金银虚空一抓。
顿时,林金银就被一股恐怖的吸力吸得往前栽倒,面部朝地。
他想要抬头,但却被那无形之力按住,根本抬不起来。
随即,那无形之力拖住林金银,往韩青这边拖过来。
林金银惨叫连连,脸庞的皮肉全被磨破,鲜血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待到了韩青脚边,他才抬起了头,那脸庞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你是谁不重要,你背后的刘家有多厉害也不重要,因为,无论你还是刘家,在我的眼里,都是臭虫一只。”韩青冰冷开口,抬起脚,一脚踩在了林金银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庞上。
刹那间,林金银发出毛骨悚然的非人惨叫,全身因为剧痛,都在不断抽搐。
就在这时,脸色发白的洲立第一医院院长胡立诚,咬牙道:“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嚣张,现在刘家已经有百余人来了,你能以一敌十,难不成还能以一敌百?”
韩青抬眼,看着胡立诚,问:“你又是谁?”
“老夫洲立第一医院院长,西南神医胡立诚。”胡立诚一脸傲意。
“院长,神医?你也配?比起这位伍医生,你就像是一坨杏林界的臭狗屎。”韩青不屑道。
胡立诚脸色难看,厉声道:“放屁,一个已经没救的病人,把仪器让出给需要的病人,我有做错吗?”
“不要说得冠冕堂皇,若那病人不是刘家人,你还会如此吗?若那被你认定的病人是你老父,你还会让吗?”韩青讥声道。
胡立诚浑身一僵,随即怒道:“不管你说什么,里面的人都将是一个死人,没有人可以救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没这本事,不代表别人没这本事。”韩青冷声道。
“我还就把话放在这里,就那牛鼻子的伤势,谁要救活了他,老夫就去吃屎。”胡立诚怒声道。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韩青说罢,就把踩在脚下的林金银一脚踢开。
随即,他抬手在那伍秀丽受伤的脑袋上一抚,立刻,上面的伤口就闭合,脑内淤血也被化开。
“没事了,跟我进去吧。”韩青说着,拉着伍秀丽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里面的病床上,一个三十几许的道士身上插了许多管子,一动不动。
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但脑电波监测仪上,电波却只有细微的波动。
韩青皱了皱眉,这种情况,在临床医学上,可诊断为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