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么多究竟是几个意思?”
韩芳脸黑如锅底,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舒颖。
“姑姑听不明白吗?”
舒颖微挑眉:“真不知道啊,那我不介意和姑姑您说明,您又懒又馋还自私,最关键的一点,您特别没有礼貌,就拿今个待客来说,
您虽是外嫁的姑奶奶,但您更是这个家的闺女,和其他客人相比,您也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您是怎么做的?
躺在爷奶屋里的炕上等吃熟食,在客人们都尚未就坐的时候,拿起筷子就自个先开吃,大伯二伯他们眼神示意你收敛点,您完全当做没看到。
姑姑,您知不知道,您那时的举动不仅仅是在丢您自个的脸,同时是在丢姑父和我表哥们表妹的脸,也是在丢整个老韩家的脸!
而您倒好,无知无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姑姑,说句实话,有您这样的姑姑,我是真得羞于见人!
今个和您说这些,但愿您能好自为之。再就是,我爸爸孝敬爷奶的东西,姑姑今日休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拿一样离开!”
随着音落,舒颖身上的气场骤边,她冷冷地凝视韩芳好一会,看到对方被她外放的气场明显有吓到,方收回视线,对韩爷爷喊奶奶说:
“爷爷奶奶,小颖再者和您二位说句对不起,我知道作为晚辈,而且是在爷爷奶奶,在所有长辈都在的情况下,
姑姑即便有再多错处,都不是我一个晚辈能置喙、说教。可我就是忍不住,姑姑她行事实在过分,我只能逾矩,在长辈面前不孝了!”
“爹、娘,我觉得咱家小颖说她姑姑的那些话没一句错的,自打我嫁进这个家,我是从来没见过小姑子帮家里做过一点活儿,
哪怕是洗她自个的衣服,都不曾有过。这么说,不是我这做大嫂的嫉妒爹娘宠小姑子,我是为爹娘不值,
一个大姑娘,成日好吃懒做,连自个的衣服都不洗,没干净衣服穿了,喊着老娘去洗,她就不亏心么?”
韩爷爷听完大儿媳王杏花所言,见几个儿子和另外几个三个儿媳嘴角噏动,明显也想说点什么,他摆摆手:
“你们想说啥我老头子心里知道,韩芳成今天这样四六不分,搅合得一家人不安宁,是我这做老子的错,
是我没把她打小教养好,将她宠得不顾家人感受,只顾着自个痛快,一心只想着作妖。今个我就把话提前说了,日后我和你们娘过世,随你们和韩芳怎么相处。”
言下之意,是继续维系亲缘关系,亦或是干脆断绝往来,他不会有任何意见。
韩大伯到韩五叔四人抿唇,谁都没有做声。
韩芳急了:“爹……爹你知道你在说啥不?”
爹娘过世,若是没有兄弟撑腰,就她……就她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不愿动弹,只喜欢吃好的样儿,荣长青那怂包能对她好?
还有她生的那三个棒槌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他们能好好孝敬她这做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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