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瑶的几位姑母果然没来,千里加快送过去的请帖就如石沉大海。
晋瑶在溪州没有亲人名下也没有居所,因此她是在江宁名下的另一处宅子里上花轿的。
因她是入赘的,花轿便是由她来坐,但她不需要盖红盖头。
若按大顺朝正常的婚嫁,应由新郎盖着红盖头从娘家上花轿,再在送入洞房以后,由新娘亲自揭开。
新娘入赘,则省了这一套。
热热闹闹地走完了所有繁琐的婚礼程序后,晋瑶端坐在大红色的鸳鸯喜床上,等待着在外正在与宾客们敬酒的新郎回来。
肚子好饿,双腿好累,但心情却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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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爷,恭喜新婚!”
“早生贵子!”
“百年好合!”
穿梭于上百桌的宾客直接,祝福声不绝于耳,江惟应声回了句多谢,心里在因陶与行那厮没能来到他的婚宴现场而憋着点气。
原来,前几天陶与行突然身体不适,胃口不好,吃不进东西人还瘦了一圈。
请大夫一看,哎嘿,他竟然怀有身孕了!
按照溪州这边的习俗,怀孕是不能去参加喜丧事宜的,否则会彼此犯冲,对谁家都不好。M..coM
江惟以为自己也要成亲了,终于能在陶与行面前也秀上一翻。
怎知,陶与行偏偏又比自己快了一步!
自己才刚成亲,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却已经怀有身孕了,他、能、不、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