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双!
《无双》这部电影算是新世纪后,少有的港片佳作。
这部电影甚至把做伪钞需要的流程和技术都给讲得明明白白的。
而且剧情略为烧脑,到了结局,真正的画家到底是哪位,仍旧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毕竟在末尾处,阮文画画所用的颜料,跟李问制作伪钞所用的颜料是一模一样的。
这要说其中没问题,谁信?
林祖乐对做伪钞没兴趣,毕竟印钞票再快,你也快不过丑国官方。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真正的画家到底是谁。
而刚才参与拍卖的,是秀清,还是阮文?
距离与肇志仁幕后老板见面的时间还有好几天,林祖乐刚好给自己的找点乐子。
他对肇志仁说道:“教授,让你的人帮我约一下这个绰号画家的女人,我对她挺有兴趣的。”
肇志仁点了点头,一点推脱的意思都没有。
他要做的,就是尽量满足林祖乐,把之后的生意做成。
于是他叫过了阿震,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阿震听完后便离开了。
……
同一个酒店的某个行政套房里,一个面容精致,举止优雅的女人正在给手下安排着事情。
“阿问,鑫书,现在印刷机已经到手了,你们得尽快把版制好。”
叫做阿问的四眼青年在听到这话后摇了摇头道:“阮小姐,就算把版制好了也没用,我们还缺无酸纸和变色油墨,想要弄到这两样东西的难度,不比找凹版印刷机难。”
要说凹版印刷机属于管制品的话,那无酸纸直接就是违禁品。
就算是现在已经放弃治疗的二毛,也不敢将这东西拿出来发售,毕竟一旦落到有心人手里,之后引起事端,肯定会找他们算账。
二毛家的那些人只是想发财,不是想送命,还没那么勇。
阮小姐在听到李问的话后,皱了皱眉。
她家属于那种三代做假钞的,不然也没法聚集那么多人才。
有些干脆就是几代都给她家打工的。
但随着科技日新月异,印钞的技术也越来越发达,做伪钞的门槛也随之提升。
阮文本来都已经转行了,但因为上一辈欠下的巨款,她不得不重拾旧业,打算做完这波再金盆洗手。
她的运气还算不错,意外得知了二毛这边会出售凹版印刷机。
立马就带人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结果是喜人的,成功拿下了她要的东西,但也让她身上的钱所剩无几。
要是之后的无酸纸和变色油墨太贵的话,她说不定也得客串一番劫匪了。
正当阮文想着该去哪弄无酸纸和变色油墨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的两个手下立马进入了战斗状态,拔出身上的手枪,躲在沙发后面。
而李问和吴鑫这两个非战斗人员则是躲到了里边,紧张兮兮的盯着外面。
此时的李问还不是那个丧心病狂的伪钞团队头目,甚至还十分的软弱。
大概是因为舔了许久之后,发现了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个真理,直接就黑化了。
而阮文这个伪钞团队的现任首领,在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大大方方的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她没有直接打开门,而是通过猫眼向外看去,很快就发现外面站着的是一个面容有些冷峻的年轻人。
阮文仔想了想后,将门拉开一道细缝,朝外面的人问道:“你找谁?”
“你好,阮文小姐,我们老板很喜欢你画的画,无意中在大堂看到你,想问下你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吃顿饭。”阿震一本正经的说道。
换做平时,阮文肯定不会答应这个要求的,毕竟画家是她明面上的身份,她不想将让这个身份跟她私底下干的事扯在一起。
做伪钞是为了生活,画画才是她一辈子的事业。
但现在情况有些不同,她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得想办法搞钱才行。
要这人真是她粉丝的话,说不定可以卖副画给他。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心中有了决断之后,阮文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不过应该我请才对,难得在异国他乡遇到欣赏我作品的人。”
阿震对此只是笑笑,道:“那我回去告诉我老板。”
阮文点了点头道:“好,一会楼下见。”
咔哒一声,当门被关上后,李问立马从里边走了出来。
一脸焦急的问道:“阮小姐,你真的要去见这个人?”
阮文诧异的看李问一眼,反问道:“有什么问题?”
李问一阵语塞,对他来说,那问题可大了。
其他人一早看出李问对阮文有意思,但这会大伙都没有要给李问帮腔的意思。
因为阮文才是他们老大。
阮文也懒得去探究李问的心思,招呼着众人给她准备着画画的工具。
既然是见自己的‘粉丝’那自然要准备点礼物才行。
最好的礼物,莫过于自己的作品,但她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有带画作,只能现场作一副画。
画的好坏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用这个礼物,从粉丝那换回点东西。
……
两个小时后,刚好是晚餐时间。
阮文只带了一个保镖,来到了餐厅里边。
她很快就在餐厅里找到了阿震的身影,主要是因为他旁边坐着的年轻人实在是太过耀眼。
阮文这会也不过二十来岁,又是个女人,而且画家这种职业,对爱情也都有着一丝期待。
她感觉自己心脏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而且头一回有了些紧张的感觉。
还好她是经过大场面的,没过一会,就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那端庄大气的气场。
此时林祖乐也看到了朝他走来的阮文。
现实世界的阮文跟电影看到的,除了那股子气质外,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都完全不一样。
至少扮演阮文的那个演员是绝对不可能有眼前这个阮文的好身材。
他站起身,朝着阮文走了过去。
“阮小姐您好,我叫林祖乐,港城人,之前有幸见过你的画作,是当代画家里少有的诚意之作,之前就一直想着要登门拜访,只是阮小姐长期在外游历,一直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