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浮凉:“行吧。”
……
周六,陈夏上午弹琴,下午练舞,早上还得跑三公里,在田地里,看着她家的麦苗已经出穗了,陈夏高兴的伸懒腰,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跑步。
现在三公里对她就是一口气的事情,十多分钟就能完成。
下午练舞结束,陈夏洗了澡,换好衣服,她本想去镇上找她爹娘的,因为陈家的房子现在还在盖,许氏和陈海将住处搬到了镇上住,镇上也有一间陈夏的房间,不过她没有去住过。
不过,她看到虞浮凉在接待客人,是从县城来的,过年的时候这些人也来过一次,陈夏又不想去镇上了,跑去问寒云那些是什么人。
寒云说,“是县里官场的,至于过来谈什么事情的,我也不知道。”
“哦。”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寒云也不知道。
“有一个好消息。”
寒云转身去拿了奖状和奖牌过来,“这是你上次比赛获的奖,虽然是个三等,但也算不错了。”
“没事,三等我也满足。”
陈夏低头满意的看着,她才入行一年,从不会到能脱颖而出,如今获得了努力的快乐,这个过程让她高兴。
上一世突然猝死,虽说有过度加班的嫌疑,但到底也是她身体底子亏空,但现在不同了,身体倍棒,陈夏感觉天天有力量,少年的朝气蓬勃让她觉得踮起脚尖就能够到太阳,天天有使不完的精力。
陈夏低头看奖状的时候,漂亮的脖颈就露了出来,寒云不经意一瞥,看到了她脖子里的痕迹,轻咳了一声,陈夏抬头,寒云让她到镜子跟前看看。
陈夏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脸爆红,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她缠虞浮凉缠到最后,虞浮凉反过来收拾她留下的,
她今天跑步的时候胸口也痛,估计都肿了,平常的布料摩擦时肯定会更加的表现出红肿热痛。
但是她醒来时,虞浮凉给她穿好了衣服,里面穿的是丝滑的布料,滑溜溜的,不像普通的布料那么粗糙,有那么一层,陈夏也能好受点。
但是肚兜养的小衣服总感觉有点漏风,陈夏这会还能感觉到。
寒云见她害羞,也不多关注,说,“看着有点重,上点药吧。”
“好。”
陈夏磕头磕头的,晚上七点,终于等到老林了,“先生准备陪客人吃饭了,小夏也一起过去。”
“人还没走吗?”
陈夏不太想去,她只想和虞浮凉单独在一起,大家一起吃饭,最没有意思了。
“没有,还有事没谈呢。”
寒云赶紧给陈夏理了理头发,叮嘱她别乱动,让人跟着老林走了。
正厅里灯光明亮,虞浮凉正笑着和几位客人说话,见她过来,便笑着说,“咱们边吃边说吧。”
停下交谈,过去牵她过来,几位客人对视了眼,笑着点头说好,正如陈夏见过他们一次便记得一样,这些客人也记得陈夏。
“虞厅,这孩子如今在上高中?”
“对,刚上一年。”
虞浮凉吩咐老林上菜,场面一时间有些热络,提到孩子的学习,似乎都是个热门话题。
“我家那孩子如今也是在上高中,成绩那是一塌糊涂,他娘整天头疼的不行,送这个学校,送那个学校,也没见成绩好一点。”
蔡峰作为连岭县的小县官,说起孩子来也是滔滔不绝,虞浮凉拿着筷子给陈夏夹菜,闻言也笑着开口,“这丫头也挺皮,但是学习肯下功夫,之前县里送几个学生去参加省赛,她也跟着去了一趟,倒是没陪跑。”
蔡峰知道这事,去年冬天先在县里开展的初赛,晋级了的学生才有资格参加省赛,他忙的不行,省赛结果出来的时候秘书还给他报喜,说今年高中有好苗子,但他没想到是陈夏。
“虞厅啊,那不是没有陪跑啊,那是二等奖啊。”
蔡峰有些羡慕的看着虞浮凉。
虞浮凉竟然也有些自豪,“嗯。”
蔡峰觉得孩子和孩子真是没法比。
饭桌上,虞浮凉和蔡峰就孩子的成绩说了一大堆,最后才说到正事上,给学生们减负减压的事情。
连岭本来就重视教育,如今虞浮凉这位教育界的大佬级别的人物也在,蔡峰当然得抓住这个好机会。
吃完了饭陈夏就想溜走了,虞浮凉叮嘱她别出门了,等他谈好事情再陪她,陈夏自己先摸去了书房。
晚上八点多,老林送客人离开。
虞浮凉进了书房。
陈夏拖着下巴,“我都快要困死了。”
“为什么不先睡?”
“写作业啊,你刚夸了我,我怎么能不好好表现呢。”
虞浮凉看了下表,“今晚早点睡也没事,明天陪你写,困就睡,不用熬着。”
虞浮凉来到她身边,陈夏忽然用鼻子嗅了嗅,肯定的说,“你喝酒了。”
“狗鼻子啊。”虞浮凉失笑,“就喝了一口,招待客人不喝不礼貌吧。”
陈夏搂着他的腰,“反正我鼻子好灵的,我也想喝。”
虞浮凉低头,“真想喝?”
陈夏舔了舔唇,“可以吗?”
“过来。”
虞浮凉去酒窖取了瓶葡萄酒过来,陈夏早就坐在桌旁等着了。
“这种酒是我从虞宅那边带回来的。”
陈夏好奇,“什么时候啊?”
她脸上就差问为什么要带啊,给谁带的啊,但是小姑娘还知道矜持,故意问的委婉一点。
“我最近回来那次,给你带的。”虞浮凉说,“尝尝怎么样,要是喜欢,等下次回去时再给你带回来一些。”
陈夏立刻说,“你不是你不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