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手心攥着那传家宝玉坠,回忆着荀老的话心底久久不能平息。
荀潞忽然来敲门,问我为何大白天躺在这里。
我见了她,脸似发烧,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荀潞瞪我一眼,又关门走了。
第二天早晨,我将荀潞与高午叫过来。
荀潞这时已看到我脖子上的玉坠,但没有说什么。
我将南疆侗寨的事说了。
高午的情绪高昂,看得出来对于这一次去南疆的事很兴奋。
也难怪,我们很少会去这么远的地方活动。
“但光靠我们,似乎不够。”荀潞担忧地说。
“我自有办法。”我说道。
整理过行囊,我们三人来到黑市。
这里可是个鱼龙混杂的地界。
有通缉令上的熟脸,无证的黑医,狡诈的江湖术士,带着各种稀罕货物的倒爷。
在这儿,外面没有的这里有,外面有不敢卖的这里也有,只要你有钱,没有你买不到的东西。
但是别看这很乱,却是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黑市只谈生意,不论恩怨。
谁都不能来这儿找麻烦。
荀潞不喜欢这个地方,按照她的话来说,那就是这里的空气,她多呼吸一口都觉得憋屈。
而高午却如游龙归海,左瞧瞧右看看,尤其一些摊位前摆放着的兵刃和武器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些东西在平日里可是看不到的,而现在却像是卖菜一样摆放在地任人挑选。
“白福,你带我们在这瞎转悠什么呢?你在找什么?”高午问。
“难道我们现在还不去召集人马吗?我看那边似乎就不错。”荀潞也建议。
“我想找一支去南疆寻宝的队伍,我们混进去搭个便车。”
我终于说出此行目的。
“你说啥?我们混别人的队伍?”
“为啥我们不自己召人马下墓,非要跟着别人混?”两人疑惑。
“很简单,南疆那边我们都不熟悉,缺乏向导。”
“而且你们想想,召集一支队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开支又是一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