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且慢!”胡风大步一迈,拦在我身前,“我这小妹不懂事,还望您别和她一般计较!”
“您放心,我们对您的诚意是十足的!”
言至于此,胡风拿来三根明晃晃的金条,“这是给您的定金,如果您能成功治好鄙府的病人,那在下将再加五根金条给您,怎么样?”
“贫道为救人而来,谈钱也太落俗气了。”我假意犹豫起来。
“不落俗!一点也不落俗!”胡风直接把金条放在我手里,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救人可是大事,这点酬劳又算得了什么?道长可一定要手下啊!”
“呵呵,在下要是再拒绝的话,好像就显得有点不识抬举了。”我犹豫数秒,最终还是将金条收入囊中。
装作一个贪财之人,才能打消他们的疑虑。
“来来来!道长,您请坐下,听在下慢慢向您道来!”胡风朗声说道。
“好。”
不多时,我面前多了一杯热茶。
“道长,事情是这样的。”胡风的面色变得颇为忧郁,“自从我在拍卖会上拍下那把古剑后,鄙府便开始有人沾染怪病。”
“到现在为止,鄙府已经有足足四名仆人因此而病倒了。”
“就连在下的伯父,甚至是家父,从染病至今,更是卧床不起。”
“我们请遍了全省乃至全国大大小小的名医,花了堪堪上百万银两,但全都束手无策。”
胡风目光深沉,望向天边,眸中悲云密布。
一旁的胡璇更是掩面哭泣,黯然神伤。
在我的询问下,我得知胡风胡璇的父亲叫胡有恒,伯父叫胡有志。
“既然贵府的情况已经严重到此等地步,那为何迟迟不肯处理掉那把古剑呢?”我剑眉微皱。???..Com
他们这情真意切的模样,倒也称得上孝顺二字。
我意识到,不肯处理古剑的人,兴许并非胡氏兄妹。
“唉……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只能说出来了。”
胡风深深地叹了叹气,继续说道。
“当时,鄙府那些病人的病情已经愈演愈烈,我便打算将那把宝剑销毁掉,就算不能销毁,至少也应该将那宝剑扔得远远的。”
“但谁知道,家父坚决不肯我销毁古剑。”
“我于是只能把古剑锁在隔间里头,实在是头疼得很呐。”
那把宋墓古剑除了设计精巧了些,其他的地方倒也和一般的古剑无异。
胡有恒为什么如此钟爱一把满身邪气的东西?
“噢?莫非是因为,令尊特别喜爱那种类型的古物?”我提出猜测。
“非也非也。”胡风沉声说道,“真正的原因是——那边古剑涉及到一段非常特别的来历。”
“还有这种说法?”
我双目圆睁,惊奇道,“会不会是因为,那段来历和令尊或者贵府有关,所以令尊才强行留下那么一个祸根?”
“说来,就要提起一段旧事了。”胡风无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