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梅正准备解释,却被胡风粗鲁打断。
旋即,胡风将视线挪到我脸上:“臭道士!你来说!你昨晚和这个贱人都做了些什么!”
全场目光瞬间聚集到我身上。
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准备说一番还算合理的说辞。
事到如今,或许只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一条路可走。
念至此,我抬头看向胡风:“胡少爷,其实贫道是……”
“我说!”突然间,白月梅大声将我打住。
“行!你说!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子打断你的腿!”胡风双眼怒怒。
“其实是我怀了身孕,所以就特地去野鹤道长的房间,请他帮我把把脉,算上一卦,看看我体内的孩子是否安康。”白月梅用哭腔说道。
“我原来是想今天吃完早饭后,给夫君一个惊喜,谁曾想,夫君居然会觉得我和一个道士有染,这让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呜呜呜……”说着说着,白月梅突然痛哭起来。
“什么?!你说你怀了身孕?!”胡风的瞳孔忽地缩了好几圈,言语中满是惊诧之意。
“前段时间几乎天天和夫君待在一起,这种事情还能有假吗?”白月梅红着眼眶,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仅仅是胡家人看呆,连我也看傻了。
胡风转头看着我:“臭道士,我家内人说的是真的?”
“你最好如实告诉我,否则我定让你有来无回!”
“当然!”我抬声说道,“胡夫人所言当然是真的啦!”
“经过贫道的卦诊,胡夫人的腹中确实有孕象,而且脉象基本上还算平稳。只要安心休养,怀胎十月之后定能生出一位麟儿!”
果然,胡风眼中的疑虑很快消失,转而摆出一副笑眯眯的面孔。
“嘿嘿,霜霜,我不知道你怀了孕,刚才说话多有不妥,你就别和我一般计较了,好吗?”
“人家的心都被你给伤透啦,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白月梅甩开胡风,将脑袋扭到一旁,不愿理会他。
“我知错啦!我真的知错啦!你看在咱俩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吗?”
胡风继续嬉皮笑脸地说,“而且我昨晚不是喝醉了嘛,脑子实在是不太清醒。”
“这你也知道,我这一喝酒,人就会说些胡话,你放心!下不为例!”
“真的?”白月梅就坡下驴,假意问了一句。
“你夫君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有假?”胡风嘿嘿一笑。
“那好吧。”白月梅稍稍嘟着嘴巴,柔柔地说。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妻子嘛。”胡风温柔地抚摸着白月梅的肚子,眼中尽是宠溺。
用过早餐后,我被带到前院休息。
没过多久,胡风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尴尬的笑容:“野鹤道长,刚才在餐桌上,在下对您多有冒犯,还希望您不要和在下一般计较。”
“人之常情嘛,贫道不会介意的。”我淡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