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位道长真的是故意在害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稍晚些,我把计划说给白月梅,随后换上野鹤道长的装束,重新化身为“野鹤道长”,和她一起去往胡府。
……
胡府大厅,胡家人正在侃侃而谈,好不热闹。
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就坐在中间。
“啊呀,这不是野鹤道长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快请上座吧!”一见到我,胡风满面春风,一个劲地欢迎我。
“是这样的,上次为贵府的人治病的时候,令内曾向贫道讨教怀孕的事情。贫道估摸着,这几日令内的胎象可能会出现波动,故而特地前来拜访,也算是尽贫道的一份职责。”
我躬身向胡家人行了一礼,余光却时刻落在那位道长身上。
他虽然打扮得有模有样,但鬓角和脖颈处有粘合的痕迹,鞋子和裤子的新旧程度也不统一,看上去颇有些可疑。结合之前白月梅怀孕一事,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心思。
“哎呀呀,野鹤道长不仅修行高超,连心思都是如此的细腻负责,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啊。”胡风颇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这位是?”我顺势看向那位可疑的道长。
听闻后,胡风忙不迭解释起来:“啊,这位是无忧道长。无忧道长师承名门,资历和手法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霜霜怀了身孕,所以我特地请来无忧道长为霜霜安胎,多少也要放心些。”
我微微一笑,将视线转移到无忧道长脸上:“无忧道长,既然咱们是同道中人。那贫道想请教一下你,如何?”
“野鹤道长请讲。”
“不知无忧道长师承何方门派,所用的手法竟如此阴毒,就连贫道也是自愧不如啊。”我暗暗讥讽道。
“这位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胡夫人现在好得很,贫道何来阴毒一说?”无忧道长眉头紧皱,面露不悦地说。
我不留情面,直接拆穿这家伙:“呵呵,好得很?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贫道!”
“我没记错的话,胡夫人正是服了你开的安胎药,从而导致她体内胎儿的成型速度大大加快,现在已经和八个月的胎儿无异了!”
胡风大惊:“野、野鹤道长,你说的是真的?”
“不信的话,你只需问问令内便知。”
“霜霜,你快说,是不是这样?”胡风急不可耐地说道。
“没错,我在服用他开的安胎药之前都好好的,可就是吃了药之后,整个人绵软无力,时常头痛乏力,甚至还会觉得肚子疼。”白月梅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不想让夫君担心我,而且我哪知道我的孩儿变成了这样,所以就没和夫君你说。”
“好你个臭道士,老子听信你的鬼话,差点害了我家霜霜。来人,把这家伙给我抓起来!”
胡风恼怒不已,大手一挥,叫来家丁将无忧道士抓了起来。
那无忧道士坚持道:“胡少爷,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听信那道士的一面之词呢?”
说到这里,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说我在撒谎,那你拿出证据来啊!”
“你要证据?行,那我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