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暖风在魏国还从未有人对他这般说过话,心里怒意上涌,却又知道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强自忍着怒气道:“王爷教训的是,但是我先是公主的待卫,再是王府的奴才。对我而言,只有公主才是我的主子,她吩咐我在这里守着,我就得在这里守着,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奴才。”新笔趣阁
田暖风的话无疑激起了诸葛琛的怒气,他冷哼一声道:“我真没看出来我的王妃还极懂得调教下人!只是你也应该清楚,这里是楚国的靖王府,而非魏国的皇宫。”
他见田暖风还站在那里不动,他又冷冷的道:“你再不让开,休怪本王不客气。”他的话音一落,更加凌厉的杀气向田暖风袭来,浓烈的杀气袭起地上的枯叶,吹动着田暖风的墨发。
田暖风咬紧了牙关,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后退半步,今日他就是死在诸葛琛的手下也决不会退缩!
诸葛琛的嘴角染上了一抹冷笑,气沉丹田向田暖风击去,田暖风心里不禁有些矛盾,如果他出手的话无疑是和诸葛琛闹翻了脸,依他的武功只怕不是诸葛琛的对手,而且还会引起无穷的后患。如果不出手的话,依诸葛琛的性情,只怕真的会一掌打死他!
他正在为难之迹,清脆的女音自屋中传来:“田侍卫,不得无礼,请王爷进屋。”
田暖风一听到倾歌的声音,他的心中不由得一喜,身体向后疾退,既避开了诸葛琛满是杀机的一掌,又显得恭敬有礼。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纵然没有被诸葛琛的手掌拍中,却已被他的杀气所伤,五脏六腑一片翻腾!
诸葛琛满身的杀气退去,轻哼一声道:“公主好大的架子,明知今日是祭典的日子,却还这么晚起床。”话音一落,他的身体已经出现在倾歌的卧房之中。
倾歌半倚在床上,轻轻打了个呵欠道:“昨夜睡得太晚,以至于耽误的时间,还请王爷莫怪。”
诸葛琛轻哼一声,倾歌却冲他眨了眨眼道:“王爷不出去,我又怎么穿衣服?虽然我们已有夫妻之名,可是终究还未大婚……”
诸葛琛伸手轻轻勾起倾歌的下巴道:“就算本王将公主的身体全部看光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本王会负责。”
“如此便谢过王爷了,可惜的是我并不稀罕王爷为我负这样的责任。”倾歌的身体微微一侧,便倒在了大床之上,素手轻抽便将床边的素色大袄披在了身上,她朗声道:“花影,还不来替本宫更衣!”
花影的嘴角染上一抹笑意道:“是,公主!”说罢,朝站在床边的诸葛琛行了一个礼后道:“王爷……”言下之意是让他让开。
倾歌见诸葛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微微一笑道:“现在已经是辰时了,王爷难道不怕错过祭典的时辰吗?”明亮的眸子含着浅笑看着诸葛琛。
诸葛琛的凤眸微微一眯道:“本王不在乎那个时辰。”话是这样说,却还是朝旁站了些许。
花影的眉毛扬了扬便来替倾歌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