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倾歌有气无力的靠在枕头上道:“你没死,我又哪里敢死!我还要亲手一刀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来,然后再将你的骨头拆去煲汤喝。”
“最毒妇人心,看来说的是真的。”诸葛琛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道:“我也很期望你能有这个本事。”
倾歌轻哼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也该给我吃点东西了吧!”她的话音才落,一碗燕窝粥便摆在了她的面前,上面还冒着腾腾热气。她顿时惊觉方才诸葛琛倒在垃圾桶里的不过是一杯凉掉的水而非粥了。
她挣扎着欲从他的手中将碗接过,却发现她的手已被白布包成一团,她的眼里有了一丝诧异,他解释道:“你的手那天被冻伤了。”说罢,他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便往她的嘴边递去。
倾歌很少让人喂她吃东西,而对他突出其它的温柔也实在是不适应,她朗声道:“花影!”
“我让她去后院帮你煎药去了,这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诸葛琛的嘴角有一抹小孩子做坏事后得逞的坏笑,他见倾歌的眉毛拧成一团又道:“你很有面子,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喂人吃过东西。”说罢,勺子又往她的嘴前递进一寸。
倾歌将头扭到一边道:“我哪里在敢让太子殿下亲自喂我吃东西,还是等花影回来再吃吧!”
“我和你之间都再清楚不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这些话不用再说了。”诸葛琛淡淡的道:“再说了,你晕倒的这一段时间一直是我在给你喂药,只是你也太不乖了,每次喂你吃药都会吐我一身……”
倾歌心里一惊,她晕倒的时候又怎么能喝药,一想起电视里的那个喂药的方式,她本能的排斥,扭过头对着诸葛琛怒目而视。
诸葛琛将勺子放在她的嘴前道:“莫非你不想这样喝粥,而是想我像你晕倒一样喂你?你早说嘛,这个其实很简单。”他一边说一边将久子自手边抽回,将勺子里粥含在嘴里便要往倾歌的嘴上凑去,她一把将他推开,却触痛了手,痛的她直抽气。
诸葛琛的眼里有了一抹寒意,将粥咽下肚后道:“这碗粥要不要喝随你的便,反正对我而言,娶你最重要,你是死是活并不重要。我以前觉得你很聪明,就算是用情至深只怕也会有所保留,没想到你却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沐倾歌啊沐倾歌,你真让我失望!”说罢,将那碗粥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
倾歌心里一想起云舒,心里莫名的一酸,而她的肚子偏偏又饿得厉害,胃里难受加剧了她心里的痛楚,而心里的痛楚又让她平空添了几分活下来的勇气,面子,和活下来比实在是不算重要。她咬着牙道:“我喝!只是要麻烦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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