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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留情

如她所料,诸葛琛冷哼一声道:“反正还没有死,但是还能活多久我不知道。”

没有死,还活着?倾歌低叹一口气,或许这样就好,两个人的身上都负担的太多,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从找他要一个解释,她淡淡的道:“我自己会找到他的。”

诸葛琛的眼里有了一抹怒气,一把将她的手从他的手里甩了出去,寒意再次再她袭来,只是手经他这样一捂,已经温暖了许多,她依旧淡淡的道:“谢谢!”

“你的嘴里在说着谢,心里只怕满是鄙夷吧!”诸葛琛轻哼道。

倾歌淡淡道:“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敢对你生出半点鄙夷,那一晚的事情与其说是你的计划失策,倒不如说是老天爷不帮你。好在我三哥没事,否则我定会杀了你替他报仇。”

诸葛琛冷冷的道:“你可以为了那几个男人对我又喊又杀,可曾替我想半点没有?你可知道你现在是楚国的太子妃,楚国一旦有难,你就是第一件祭品!”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倾歌轻轻的道:“而三国之间的战事这一时半会只怕是打不起来了,这些天来,你们三个人斗得你死我活,为了陷害彼此,可谓是用尽了手段。而这些手段中不管卑劣也不乏高明,只是到最后,却是谁奈何不了谁。只是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会对捷公主用美男计,而她居然还傻傻的信了,以为你真的会好好爱她。诸葛琛,你的魅力果真是大啊!”

诸葛琛冷哼一声道:“我没有承诺过她会娶她,只是告诉她楚国会娶她,是她自己想太多了。”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这些天沐桓只怕已经全部告诉她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倾歌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道:“你真傻,居然拒绝了天下第一美女!我如果是你,一定会娶她,先不说她倾城倾国的容貌,就是她身后的吴国,也能让你受益无穷。”

“我已经把自己当做棋子下了很多回了,这一次我只想做我自己。”诸葛琛看着她道,他的凤眸里有了浓浓的无可奈何。

倾歌微微一愣,却又笑道:“可是你才做一回你自己,你的损失就很大,魏吴一旦达成联盟,只怕楚国就真的危在旦夕了。”

“他们不可能达成联盟的。”诸葛琛冷笑道:“我了解易子龙的为人和脾性,他和魏国之间的恩怨已深,就算是国家大事当前,他也没有那么快放弃那段恩怨。再则我将寻烟城送给了他,他便知道我一直站在他这一边,而他和魏国的关系只是现在的表面。”

倾歌微微一惊,皱着眉头道:“你在宜兰轩里送给他的是寻烟城的城印?”

“正是。”诸葛琛淡淡的道。

倾歌长叹一口气道:“诸葛琛,你的手段真狠。”寻烟城是楚吴之间战事的根源,这些年来两国为了争那一个城池,已经打了无数战,而吴国一直没有将寻烟城拿下,没料到诸葛琛这一次居然直接将寻烟城送给了易子龙。难怪那一天易子龙的脸色前后变化如此之大,这个男人的魄力绝非一般人能有。

“彼此彼此。”诸葛琛淡淡的道:“你可以劝动沐桓那样一个迂腐的人娶捷公主,也实在是不容易。你口口声声说你们兄妹情深,原来也不过尔尔。”

倾歌淡淡的道:“先有魏国,才会有我们,万事分个轻重。”

诸葛琛看了她一眼道:“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对我说,先有楚国,才会有我们之间的幸福。”

“我们两个人绑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倾歌淡淡的道:“彼此之间算计来算计去,不但我我觉得累,时间长了,你只怕也会觉得累。不过好在这些时间不会太长,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我一个月后离不开楚国,我也顶多只有一年的寿命了,所以你的麻烦也不会太多,所以诸葛琛,你最好不要爱上我,否则你日后只怕会痛苦一生。”

诸葛琛一把将她的身体扳到他的面前道:“如果我有办法能解掉你的寒毒,你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厮守在一起。”他那双明亮的凤眸里光茫灼灼,里面是浓浓的期盼。

倾歌看到他的眼神微微一惊,以前看他的眼睛总能看到淡淡的虚浮,可是今日里看到的却是浓浓的关注,她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抹激动。而片刻之后却将身体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道:“不愿意。”

“为什么?”诸葛琛的眼里是浓浓的受伤和重重的失望。

“因为你刚才说的话不过是个假设而已。”倾歌悠悠的道:“对我而言,并不成立。而且要我和根本不爱的你生活在一起,短时间或许还可以,时间长了,我倒宁愿自己死了。”

诸葛琛的眼里有了深深的痛楚,他咬着牙道:“你就这么爱他?”

“是的,可以用我的命去爱。”倾歌回答道:“所以你不要伤害他一根毫毛,否则我一定会替他报仇!”

诸葛琛的凤眸陡然变成浓烈的寒霜,杀气自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倾歌将头扭至一侧,干脆不理他,马车轻轻颠着,她只觉得有些倦意,将头靠在软垫上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时,马车已经回到了太子府,而她的身上多了一件雪白的棉衣。她看了那件棉衣一眼,眼里有了一丝惆怅。

这一场恩怨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难道真的要等到所有的人都死了吗?她又想起沐桓临走前对她说的话:“倾歌,三哥知道你聪明无比,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你和诸葛琛之间的事情还是好好想想吧。纵然我心里恨极了诸葛琛,可是我还是这样劝你,其中的缘由,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沐桓比易子龙早走半日,吴国在南,魏国在东,大家看起来虽然一片和睦,却终是透着层层算计。他走之前没有再去看捷公主,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将那层纸捅破。有些戏演到点上即可,演的多了,反而更易招来它人的愤怒。

大家都知道这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迎来的就是三国的纷争,只是这表面的平静,又能维持的了多久?

倾歌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烦,屋子里沐桓采的梅花已经枯了,她轻叹了一口气,如果她的寒毒再解不掉的话,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沐桓。她都是个快死的人了,这一大堆烦心的事情不管也罢。

她走到花瓶前将梅花抽起,掀开木窗便将残花扔了出去。再从衣柜里寻了一套男装,匆匆换上,便亲自去了丽春楼。

白天的丽春楼一片静寂,她施展轻松走进了玉溪的房间,却见诸葛琛坐在那里喝茶,她不由得愣了一下。诸葛琛见到她的到来,脸上并无多大的变动,淡笑着道:“你来了,陪我喝杯茶吧!”

倾歌将身上的披风除下,坐在了他的下首。

玉溪见到她的到来,眼里有了一丝担心,倾歌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殿下好雅兴,才将两位皇子送走就跑到这里来喝茶。实在是难得的紧!”

诸葛琛将一杯茶递给倾歌道:“人生在世,并非事事要受人所制。功名利禄,权位高入云端,和声难免会寡。玉溪是一朵真正的解语花,烦闷之时,便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玉溪的脸上有了一丝尴尬,却依旧浅笑道:“殿下过奖了,玉溪哪有殿下说的那般好。”

“殿下既然如此喜欢玉溪姑娘,又岂能让她再流落风尘?”倾歌小口的喝了一口茶,茶香四溢,清冽怡人,浓香在齿间流荡,她忍不住赞道:“好茶!”

“觉得好喝就多喝一杯。”诸葛琛淡笑道:“这是云雾上的绿衫,是端族的供品,整个皇城里也只有在玉溪姑娘这里才能喝得到。”

“殿下若是喜欢,晚些时候我装一些送给殿下。”玉溪微笑着道。

诸葛琛看了一眼倾歌道:“喝茶是讲究气氛和心境还有技艺的,整个太子府里再没有人如玉溪姑娘这般解语,再没有人的茶道及得上玉溪姑娘,纵然我将茶叶带回了太子府,泡出来之后也失了味道,浪费了这极难求得的茶叶。所以若要喝茶,还是到这里来找玉溪姑娘。”

玉溪的面色微变,小心翼翼的看了倾歌一眼,见她面色如常,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却笑着道:“太子殿下错爱了。”

诸葛琛看了眼倾歌,微笑道:“我的王妃素来大度的紧,你不用担心,就算哪天我真替你赎了身,把你娶回家做侧妃她也不会介意。”他的凤眸里满是淡淡的笑意,清润的声音里却透着丝丝苦意,

玉溪忙道:“玉溪清楚自己的出身,又哪里敢有那样的设想,殿下有此心意,玉溪便心满意足!”她的额前冒出了点点汗珠,见倾歌杯中的茶已喝尽,拿起茶壶便去替倾歌倒茶。

倾歌淡淡的道:“殿下说的甚是,我自在小魏国我母后便天天叮嘱我,做为一个女子不能善妒,殿下要纳妃纳妾我自是支持的紧。而我于玉溪姑娘一见如故,那一日听玉溪姑娘的琴音,便知你是一个品性高洁的女子,非寻常的青楼女子,殿下若真是看上了玉溪姑娘,我便替她赎了身,将她接回太子府,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啪!”的一声,玉溪似受了惊吓,手微微一抖,茶壶里的水便倒的溢了出来,斑斑驳驳的水流的四处都是,更是滴了不少在倾歌的身上。

倾歌眉头微皱,玉溪慌乱的道:“对不起,太子妃,我不是故意的!”

倾歌淡淡一笑道:“不妨事,你陪我进去换件衣裳即可,只是每次也太巧了些,一到这里,我就会和水沾上关系。”

两人说着便走进了里间,一进到里面,玉溪便满脸忧色,对倾歌打着手语道:“公主,大事不好了,一大批羽林军从皇宫出发,从东面快速行驶,按他的行程来看,只怕是冲着三皇子去的!”

倾歌大惊,忙用手语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是今天中午得到的消息,刚想去通知公主,诸葛琛便到这里来了,我一时无法抽身,好在公主及时赶来了。”玉溪用手语回答。

沐倾歌咬了咬牙,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只怕她和诸葛琛还未回到太子府,那些羽林军便已出来。诸葛琛好狠的手段!在太子府里不能将沐桓置于死地,现在居然还想再杀他!她只觉得怒气上涌,却又知道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救沐桓了。

她用手语吩咐道:“你马上调过萍踪楼的人马,全力救援三皇子!”

“我已经将人调出去了,只是萍踪楼里的人手前几日被云太傅调走了不少,那些武功好手都被他调走了,我担心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不是那些大内高手的对手。”玉溪的脸上满脸担忧,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无可奈何。

“什么?云舒把萍踪楼的人都调走呢?调到哪里去呢?我怎么不知道?”倾歌的眉头纠结,继续用手语问。云舒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调动萍踪楼的人?而他能调动萍踪楼的人,就表示他完好无恙,他既然安好无恙,为何不来见她?

“我也不知道,公主你曾吩咐过让我们,说所有的一切都听从云太傅的调动,我哪又里敢阻止他。”玉溪的脸上满是委屈。

倾歌的眸子微微一眯,咬了咬牙,用手语吩咐道:“私自调动的事情,我会找云舒问清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先救三皇子,一会出去之后,你拖住诸葛琛,我亲自去救三皇子。”

玉溪点了点头,两人商议罢之后便走了出去,诸葛琛依旧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道:“我发现爱妃穿上玉溪姑娘的衣服当真好看,我明日便让裁缝替你按这个样子多做几件。”

那是一件雪色的狐毛大衣,雪白的皮毛将倾歌如玉的肌肤衬的几近完美,她淡淡一笑道:“如此便多谢殿下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出去一下。”

诸葛琛不置可否,她转身便走了出去,外面的寒风吹的“呜呜”做响,寒冰千里。

倾歌轻轻叹了一口气,在这样的天气里骑着马外出,只怕对她的身体而言又是一件极残酷的考验,可是沐桓她又不得不救。在她的生命里,沐桓和云舒一样重要。而这一年的时光,如果她逃不开诸葛琛的魔爪,再也见不到云舒的话,这剩下来的日子也便显得太过难熬。这样一条残缺的命如果能换来另一个鲜活的生活,她愿意冒险一搏!

街上行人无已,她施展轻功寻到一处马厩,身体轻跃,便跃上了马背,她才一调转马头,便见诸葛琛一袭白衣将她的前路尽数拦住。

倾歌的眸子微微一寒,诸葛琛却笑道:“爱妃今天好雅兴,居然想来骑马,只是一个人骑也难免无趣了些,不如我来陪你!”说罢,他的身体轻跃,便朝她的马背上跃去。

倾歌冷冷一哼,从发上将发簪拔下,见他的身体朝她跃来,狠狠的就朝他刺去,这一招里蕴含着她无限的恨意,利落而又凌厉。她是发自内心的恨他,她已告诉过他无数次,沐桓对她而言极为重要,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欲置沐桓于死地!他说他爱她,他就是这样爱她的吗?

这样的男人,处处透着虚伪,就连感情也透着浓浓的算计,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配在她的面前提到爱情这个词语!今日他若是把她逼急了,纵然她的武功远不及他,她也要重创他!

那一抬凌厉的招式让诸葛琛的眸子里泛起了寒意和受伤,他轻轻避过了那着,却也没有办法再跃到她的马上。她轻轻一哼,双腿一夹马肤,马便飞快的朝外跑去。

诸葛琛落在旁边的围栏之上道:“你想杀我?”纵然她说过很多次她会杀他,可是从未对他用过如此狠厉的招数。两人也交手过多次,而对彼此却是处处手下留情。

“是!”倾歌回答,却没有回头,因为这一句话,心里却又有了更深一层的恨意。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指望着她对他心存柔情。他毁了她的爱情,就连她的亲情难道也想斩断吗?他这样一个不懂得感情为何物的冷血动物,她根本就无需解释太多!

“很好!”诸葛琛冷冷的道,他的声音寒的像千年玄冰,一股孤傲之气自心尖升了起来,无边无际的悲伤向他涌来。她真的是恨他,真的是想杀他!真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他在心底深爱的女子却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他居然爱上了这样的一个女子!

倾歌不理会他,眼见得那匹马就要跃了出去,她的心里有了一丝疑问,他为什么不来拦她?只是这个疑问才一冒出脑海,便听得一声长长的嘶鸣,紧接着她的身体便朝前重重的摔去。

倾歌咬了咬牙,身体借着马奔跑的惯性一个凌空翻转,便免去了摔倒的命运,身体轻轻的落在旁边的栏杆之上。她看了一眼那匹倒在地上的马,马的喉管已被割断,连挣扎都没有便断了气。原来那在马厩的前方,被人拉了一根棕线,温和而坚韧的棕线用马前行的惯性割断了马的喉管!

怪不得诸葛琛那么淡定,原来他早有布局。

倾歌睁大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咬着牙道:“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是。”诸葛琛的眸子里满是寒意,脸上却一片笑意浓浓。

倾歌咬着牙道:“不管怎么样,我今日都要去救我三哥!”只需细细一想,便很快就能查觉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诸葛琛的布的局,他在送易子龙离开之前就已经下命让羽林军去杀沐桓,他只怕早就算到了她会去丽春楼找玉溪,看来他早就已经知道那里是萍踪楼的分舵了。

“你救不了他了。”诸葛琛单脚立在围栏之上道:“如果一切都是按照我原定的计划进行的话,他此时应该已经死了。”他的语气很淡,声音很冷,脸上却在笑。

倾歌咬着唇道:“我说过,你如果敢杀他的话,我就会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诸葛琛淡淡的道:“你也救不了他!对了,我也顺便告诉你,沐桓死后,我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云舒,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云舒必死无疑!”

他的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一丝狠厉。可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倾歌无端端的生出了无限的怨和恨!只觉得那一抹声音就如同索命的摇铃,时时刻刻要人的命。

倾歌咬着唇道:“你要杀云舒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三歌,他跟你一点仇都没有!”

“道理再简单不过!”诸葛琛冷笑道:“因为他是魏国的皇子,而他此时已经失去了他的作用,对我也有危险了,我不可能再放任他活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是,我从来都没有失手过,他居然从我的手中逃脱了一次,而这一次他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你就不怕我父皇知道你杀了他,带兵伐楚吗?”倾歌一字一句的问道。

诸葛琛冷笑道:“沐天行虽然曾经凶悍无敌,驰骋沙场,可是现在的他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具苍老的躯壳,失去了你这条右臂,再失去沐桓的智谋,整个魏国已是我囊中之物!”

这一句话明明白白告诉了倾歌,他娶她不过是断了斩断魏国的一条胳膊,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为了得到权势,他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而这几天来,她的心里还曾贪恋过他的温暖,可是他和她之间不过是在下一局棋罢了。

倾歌的嘴角染上一抹笑道:“你真狠!这样的办法也想的出来,如果我父皇他早些看穿你的意图,只怕是不会将我嫁给你!”

“你错了。”诸葛琛冷笑道:“你以为你的父皇是个大笨蛋吗?他其实是只真正的老狐狸,我的意图他早就看透,不过他一直很有信心的认为你能驾驭得了我,所以他也在赌,赌你能拖住我!”

倾歌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来从始至终,这不过是一场棋局,而她不过是一颗棋子!她冷笑一声后道:“他太天真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只怕是从来不会爱上任何女子,像我这样的一个人,你也根本不会爱上!”

“你还是错了!”诸葛琛淡淡的道:“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只是你的心里只有云舒,从来都没有信过我。如果你对我好一点,有对云舒一半的温情和挂念的话,我想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感受,放沐桓一马,放魏国一马。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痴人说梦,你的心里是不可能会有我的存在。而我也不会再让你和魏国有任何联系,所以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都得死!而你只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直到你生命的终结!”

“你真变态!”倾歌忍不住骂道。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偏执的人。

“还好。”诸葛琛的白袍在风中飘动,有些飘逸还有些潇洒。

“你也很自大。”倾歌蓦的笑了起来道:“我也曾说过,你休想伤害得了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更不会容许你杀了我三哥。”她的笑容如同天边最灿烂的星星,耀眼而夺目,却再没有往日的温柔淡定,多了一分残忍的杀机。

诸葛琛微微一愣,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一时半分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下一刻,他只觉得脚下变得一片虚浮,整个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啪”的一声,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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