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来给你三爷爷添点钱,你小时候被蛇咬了屁股,是他给你把毒吸出来的。”
白孝夜忙蹲下往里面添纸钱,“三爷爷,我给你送钱来了。”
方清清的古代记忆很少,看着这一幕也难免动容,在旁边默默的将纸钱添到火里边。
一股风吹过,把烟吹得到处是,灰烬被卷得散开。
“来家拿钱啦。”老爷子念叨着,将剩下的纸钱全放在里边烧了。
烧完了纸钱,一家人怀着悲伤的心情回了家里。
老太太抑不住眼泪,一直在捂脸哭着,哭这好好的一个白家村就只剩他们一户,哭这些同村的娃们还没长大就被昏官给狠心的杀了,哭走的时候也没能让村里人入土为安。
白初夏梦中惊醒,扭头看了看窗外,蒙蒙亮,“乖宝,你听见啥声没?”
“没啊。”小乖宝迷迷瞪瞪的回答,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白初夏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家里人都起了,她也睡不着了,便从床上直接爬了起来。
进堂屋里就瞅见西边的房间门也没关,老太太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床上,“奶咋了?”白初夏进了屋问。
苏香薷急忙抹抹脸,掀开被子让白初夏进来,“咋那么早起来了?”
“睡不着了。”
“再躺会啊乖。”
祖孙俩就这么坐在被窝里边,老太太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奶,你刚才是不哭了?”白初夏握着苏香薷的手问。
“唉。”
“会好起来的。”白初夏说,她也不知是啥事让老太太哭了,只能说点话安慰。
天大亮时候,祖孙俩从床上爬起来,苏香薷擦擦脸开始忙活,今天约了人一块去做豆腐呢。
虽然今年大水冲了庄稼,但是各家好歹都有旧粮,再加上官府发的粮和银子,也能过个年。
“大娘,你家豆子呢?我帮你搬。”严嫂手里边拎了半口袋的豆子笑眯眯的说。
“咱俩一块去。”苏香薷说,拎着买来的豆子一块去有豆腐作坊的李员外家。
镇上的县衙里边也在筹备过年时的歌舞节目。
“每个村都必须出个歌或者出个舞,咱们也让其他县看看,虽然咱们这发过大水,但是活的也很好!”刘檀下了硬性指标,他的私心是想让来这视察的钦差大臣看看,他管理的县城很好很棒!
这可愁坏了各个村的里正,村里人哪会跳舞唱歌啊,最会弹的只有弹棉花了。
每个里正都揣着心事回村了,脑子里都在想该咋整。
任然也思索着咋办,他只会文不会武啊。
“二叔,夏夏有空吗?”任然笑眯眯的过来白家串门。
白孝来一脸狐疑的看他,“她在家呢,啥事啊?”
任然将事情简单的同他说了说,随后笑眯眯的瞅他,希望他能给拿个主意。
“我闺女不会跳也不会唱啊。”白孝来皱眉说。
任然一脸不信,骗谁呢,他上回在家里就听见白初夏在蛋糕房里边嚎歌。
“二叔,您给帮帮忙。”任然恳求的说。
“我给你找她去。”白孝来说完便去了闺女蛋糕房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