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军营中的战马染病了,他请自己去看,在那又与他多聊了些话,还在那将搞了人家的火药。
再到自己家开铺子,他与千山隔三差五的就来听书,看她书还催更,还给一本难题集让她写注释。
嗯,还有他照着她的注释研究出了滑翔,他们俩一块在天空飞,那天好像挺开心的,聊了挺多话。
但这些只能代表他俩兴趣爱好相同,也没有什么很深刻的事情让她记在脑子里啊。
白初夏缓缓的舒了口气,将盒盖盖好,盒子抱在怀中,抬起头正视着云怿打量起他来。
云怿的嘴角一直噙笑,在白初夏的眼神打量中慢慢的消了下去,眼神中的期待转变为紧张。
他知了,小姑娘没有露出羞意,更没有问他为何送这礼物,说明对他这个人……
云怿沮丧,心被一根无形的针渐渐刺穿,直到分裂。
白初夏打量完他,又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小身板,她今年才十五岁,而云怿已经十八岁了。
“云公子。”
云怿听声抬头,眼神中慢慢的有了亮光,刚才碎裂的心仿佛在等着姑娘的话慢慢愈合。
“我如果没有误会的话,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云怿碎裂的心瞬间愈合,扑通扑通的在胸膛跳动着,嘴角咧开了笑脸。
她知我心意了,她应当是欢喜我的吧。
就在云怿的小心脏跳正欢的时候,白初夏将盒子重新放回桌上,满眼疑惑道:“云公子,我才十五岁,未过及笄,你对我怎么会有了这种心思,我不……”
我不能接受,话未讲完,云怿便出言打断。
“好了,我知了!”少年的心从愈合后又在这番话中慢慢的碎裂成渣。
云怿腾地弯腰,白初夏一愣,刚要继续说,就见他已经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哎?”白初夏连忙拾起盒子抱在怀里跟着跳了下去。
云怿在烈日下一人低头走着,背影显得无比落寞。
“哎!”白初夏追了上去。
云怿听见声音后未回头,拔腿就跑。
白初夏:吔?
少年迎着烈日奔跑,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可他的心却被她伤的拔凉拔凉的。
“我超!你给我站着!你别跑了!”白初夏追了半条街,累的扶着膝盖喘气,额头上的汗水都流到了眼睛里面。
云怿闻言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蹲在地上休息的小姑娘。
白初夏见他停了下来,举起盒子抬起脚追了上去。
云怿见到那盒子,碎渣渣的心又被痛击,扭头又跑。
“我靠!”白初夏见他又跑,忍不住口吐芬芳,就差跪下来求他别跑了
跑过了一条街,白初夏实在跑不动了,往墙上一靠,盒子塞进了小包包中,手叉腰看向云怿的方向。
他正站在河边的柳树下望着小姑娘,碎渣心在担心她一人在外面会出事,又担心她追上自己怎么办?
将东西往他面前一扔,指着他说: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拿走吧!
不!他不能接受这一幕发生!
他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也请你,白初夏不要再来伤他的心了。
白初夏已经猫着腰悄悄的走到了桥上,见云怿就在眼前,整个人嚣张起来,一鼓作气的拔腿跑向他。
云怿见她冲了过来,刚才不能接受的一幕浮现在脑海中,他心中一慌,脚步快跑向河中去了,只见他脚尖轻轻点水了几步便跳上了一只小木船上。
这给桥上的白初夏急的不行,想飞又不敢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划船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