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摇了摇头,然后答道:
“这些房子现在在叶晨的那个朋友,周长利的手中,至于他有什么目的,这件事跟叶晨有没有关,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易中海听到叶晨的名字,嘴角瞬间抽搐了两下,他立了一辈子的人设,结果到老了,晚节不保,在叶晨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这件事一直就是他心中的痛。沉默了片刻,易中海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就算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人你也看到了,傻柱那个混不吝在他面前,就跟个三孙子似的,更何况叶晨一直都没露面,我听说他还在部队当兵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员呢,没准他复员的那天我都已经入土了。”
秦淮茹瞬间翻了个白眼,这老东西又开始跟她卖惨了!别人不知道,她太知道这个老狐狸了,论算计,阎埠贵那个老抠儿拍马都追不上这个老家伙。
要知道这个人可是轧钢厂里资格最老的八级钳工,哪怕是在最困难的年月,每个月都有着上百的收入,更别说他手底下的徒弟一大堆了,想要找个人给他养老,简直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别看他一直在自己跟前卖惨,这是希望自己能接过给他养老的担子呢,呵呵,要是能继承他的遗产,这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事情,不过这老家伙的心眼儿太多,跟他打交道一定要多加防范。
两人继续朝着菜市场走着,这时就听秦淮茹突然开口说道:
“现在别的办法没有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要问问你,是你撺掇傻柱去找叶晨麻烦的吧?”
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话,瞬间停下了脚步,回身看了眼秦淮茹,然后开口说道:
“也不算是撺掇,在劳改队的时候,我仔细的问过傻柱,许大茂的事情还真不是他干的,他属于被人给栽赃陷害了,可惜时间过去的太久了,这案子想翻都翻不过来。
我严重怀疑这件事就是叶晨在后面推波助澜,如果我早知道这件事情,没准儿还能够有所防备,可惜啊,没有如果,咱们俩还是在这条阴沟里翻了船,这个院子里,藏的最深的搅屎棍就是他,居然能够瞒过所有人,我还真够瞎的,当初还会去打他的主意!”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分析,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这个人也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个院子里大半的人都被他给坑了,他想得到什么呢?秦淮茹想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都说损人利己,他做的这些事情,没一件能让他获得利益啊,他图什么呢?
易中海看了眼秦淮茹,他自然明白这个女人的想法,因为在劳改队的这些人,这些问题也一直在他脑子里环绕,只见易中海开口说道:
“想不通就别想了,对了,棒梗那边来信了吗?”
易中海适时的岔开了话题,这时候纠结这种事情,没有一点意义。
“来信了,他那边一直在想办法返城,不过名额实在是太紧张了,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他那边正在努力的打点关系,希望可以早日回来。”秦淮茹听易中海提起了棒梗,脸上开始有了笑模样,前几天,她还收到了棒梗寄过来的汇款单了呢。
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话,长叹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如果咱们俩没出那码事儿,我还可以托人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帮棒梗早日回来,可惜啊,十年的光景,一切早就物是人非了,想烧香都不知道进哪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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