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他那么冤枉你,你还给他药膏?”
“你们懂什么,我这是堵他的嘴,万一被先生看到问起来怎么办,在国子监里打架,不想上学了?”
“他要是敢说是咱们打的,就撕了他的嘴!”
“看把你厉害的,你就不怕回头你爹知道,打断你的腿?”
“三少,就这么放过他,我不甘心。”
“谁说要放过他了,小爷有更损的法子。”
“真的,说来听听!”
“急什么,到时候再说。”
……
几个少年人聊着天离开,严思诚捧着药膏目送杜钧走远,从身上摸出一方干净的手帕,仔细将药膏裹住塞到身上,担起粪桶一瘸一拐地走远。
这个小傲骄!
杜若远远将一切看在眼里,暗笑一声,将马掉头向国子监门外奔去。
按惯例参加完义诊之后,她帮一位病人做了一个小手术,给学子们上了一堂现场的解剖课。
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是申时四刻。
今晚,皇宫夜宴月知国来使并各路藩王,她身为千岁夫人当然不能缺席。
现在如果回千岁府再赶往皇宫肯定来不及,杜若干脆换上一套备用的太监服,假扮成小太监直奔皇宫。
上次在皇宫居住时,翠莺也帮她收拾了几套华丽的女装带过去,到时候换上就是。
有之前从沈九那里要来的腰牌,杜若很顺利地入宫,一路骑马行到内宫门前。
远远就见宫门处,大队人马正在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