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起身离开,郡主楚南骄落在最后面。
迈出门槛之前,她转过脸,远远地注视着高台上那座金光灿灿的龙椅,美眸里闪过一抹异芒。
总有一天,她也要坐在那个高台上。
让这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仰望!
屋角水漏的鹤嘴,不紧不慢地滴落一滴。
一场华宴,曲终人散。
宫门外。
车夫挥下马鞭,沈芳洲的马车轻轻一晃,随后在一众护从的卫护下驶向宫门外。
马车内,阿茹娜几次犹豫,终于还是凑过来,向沈芳洲伸过手掌。
“千……”
她的手指还没有碰到沈芳洲的衣袖,男人已经先她一步抬起右手,手掌隔袖拍在她的颈侧。
阿茹娜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软软地倒在他的脚下。
沈芳洲取出帕子,拭拭手指。
“改道西苑别院。”
马车一路急奔,驶入城西一处幽静别院的侧门。
沈芳洲跳下马车的时候,一身布衣的秦观已经从门内迎出来。
“千岁?!”
“人交给你审问。”沈芳洲大步迈上台阶,一把扯开束腰的玉带,随手丢开,秦观忙着上前一步接到手里,沈芳洲抬手推开房门,“给本王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秦观挥挥手,一个手下跑着去了。
等沈芳洲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秦观已经把一切安顿好,正在门外等他。
“千岁……”
“本王还有要事,今晚你负责审问那个女人。”沈芳洲抬起右手示意他不要多话,“衣服和马车全部处理掉。”
不等秦观再问,他已经飞身掠起,两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中。
秦观看看手中价值不菲的玉带,再看看停在院中那架重金打制的马车,一头雾水。
不脏不坏,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