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也有那么多姐妹,也就不会无聊地自己去爬假山,最后还坠下假山伤了脑袋,因此落了受惊吓便会晕厥的毛病!
让姐姐担忧了!”
转而她又真诚劝道:“不是妹妹多事,但还是要奉劝姐姐,日后出门还需仔细些才好!
还有句话,妹妹也不知当不当说。
可若姐姐所说,你我是表亲,妹妹便是冒着得罪姐姐的份上,也要劝一劝姐姐。
出门在外,姐姐还是莫要随身带那么多的绣花针!否则,若是像方才那般发生意外,伤了自家人便不好了!”
看着宋玉慧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变黑,江瑟谷见好就收道:“娟娘,我手没力气也不方便,你快些扶姐姐起身!她这般跪我,我当真受不起!”
宋玉慧垂眸将恨意遮下,忍着心中怒火,“妹妹宽宏大量,姐姐感激不尽。”
继而转身,又朝傅太医一拜,“烦请傅太医为宋家六妹妹好生医治伤手,我等先行回家,向家中长辈告罪。”
这是想跑了!
想得倒美!
“姐姐且慢!”
江瑟谷急急喊道,忍着手上的痛,在巧莲的搀扶下下了床。
“姐姐,妹妹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姐姐可允?”
“什么求不求的,妹妹有事但说无妨,姐姐若是能做到,定义不容辞!”
“姐姐一定能做到!”
江瑟谷郑重地朝宋玉慧一拜,“恳请姐姐与宋家兄弟姐妹们,日后莫要似以往和今日这般污蔑我母亲!”
此言一出,引起门外一片哗然。
宋玉慧被说的脸上一辣,忍着怒意强颜欢笑道:“以前皆是我们年幼无知,口无遮拦,姐姐在此给妹妹赔不是了!还请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姐姐保证日后再无此类事情发生!”
如此这般,宋家一行人,在一众人言啧啧中灰溜溜地离开珍宝斋……
傅太医将江瑟谷手上的绣花针拔下,又为其上药后,也告辞离去。
门外看热闹的人皆已散去,老军医眼瞧着某人没有半点要离去的意思,只好轻咳两声提醒。
顾松寒紧盯着江瑟谷包着层层白布的手,心里万般不舍离去,只眼下他已无留下的必要,小姑娘虽饶了那几人,可他断然不能这么轻飘飘地放过。
察觉到他的视线,江瑟谷真诚谢道:“今日之事,多谢顾公子仗义相助!不知顾公子家住哪里,改日,我让兄长代我上门道谢。”
“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姑娘既已无碍,那我便告辞了!”
说罢,欲言又止地看着江瑟谷。
江瑟谷会意,吩咐娟娘道:“娟娘,送顾公子出去!”
顾松寒走出没几步,又转过身道:“姑娘好生养伤,手上的伤口虽小,却也不可大意,这几日还是不要沾水的好!”
江瑟谷朝他点头示谢,“多谢公子提醒,小女记下了!”
待三人走出雅间,巧莲将雅间的门关上,走到榻前,直直跪下。
“请姑娘责罚!”
“巧莲,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
巧莲伏在地上,不肯起身。
“婢子若是知道今日姑娘出门前拿针,是为了扎伤自己,定会劝阻姑娘!而且作为姑娘的贴身丫鬟,竟不知姑娘中毒一事,是婢子的失职,请姑娘责罚婢子。”
“你先起来!起来我再与你说怎么回事!”
巧莲却是丝毫微动。
俨然一副姑娘不说,婢子不起的架势。
“这事说来离奇,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娟娘马上就要回来了,等回去我再与你细说!”
巧莲这才起身。
恰巧这时,娟娘领着江三奶奶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