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岳不群心里直接一个咯噔。
出道这么多年,跟移花宫都没有任何的交集,这大宫主怎么会突然要来会自己?
台下的群雄也一时间没有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移花宫很少插手江湖上的事情吗?
怎么跟传闻说的不一样?
“岳不群参见大宫主。”岳不群开口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虽从未与移花宫打过交道,但武林禁地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
“只是今日我们五岳派新建,掌门人尚未推出,在下倘若和大宫主比试,倒似是来争做这五岳派掌门一般,不免惹人闭话。”
“若是大宫主能够给在下几分薄面,待今日事了,在下再亲自前往移花宫拜谢大宫主。”
他口中说得谦逊,但每一句话扣得极紧,仿佛他是五岳派掌门,而且还把自己的地位放得跟邀月一样平等。
邀月双眸微眯,“放肆!你算什么东西?”
凌空一抓,将旁边一名女弟子的剑抓在手里。
紧接着寒光一闪,刚才还站在原地的岳不群就被长剑一剑从左肩直劈到右腰。
剑光再次带过,将左冷禅齐胸而断。
这两剑势道之凌厉,招式也是匪夷所思。
只是闪电般,岳不群跟左冷禅已被斩成四截。
“不!”
人群里的岳灵珊突然大喊一声,作势就要扑上来。
宁中则急忙抓住她。
见到夫君一下子就被砍成两截,宁中则已是悲愤万分。
但深知自己不是邀月的对手,自然不会贸然送死。
而令狐冲见到师父惨死,也一声惨叫,却是无可奈何。
他之前比试,故意输给岳灵珊,受伤不轻。
群雄已经被这一幕看傻眼。
本来还以为邀月是要跟东方不败比试的。
可谁能想到她们居然是一伙的。
现在这两个门派的掌门人惨死,要不了多久,这门派肯定就人去楼空。
宁中则强忍心里的愤怒,让人将岳不群的尸身抢过来。
又抬头看向邀月,“大宫主,敢问为何这般对我夫君?我们与移花宫有何恩怨?”
“恩怨?”邀月冰冷的目光扫过来,“若是旁人,本宫倒是懒得搭理,不过既然你问,本宫就解释解释。”
“你夫君枉称君子剑,以卑鄙奸猾的手段,谋取令婿的剑谱。”
“你若是不信,不如问问令婿。”
一番话让宁中则如遭雷击,转头看向旁边的林平之。
“大宫主说的可是真的?”
被突然问到的林平之唯唯诺诺,却不知如何回答。
邀月不再理会他们,看向与东方不败激战成一团的任我行。
任我行只是被她的目光扫了一眼,瞬间就分了心。
一招不慎,被东方不败一掌拍在胸口。
任盈盈见到他受伤,当即心里大乱,拔腿便准备朝任我行而去。
令狐冲急忙拉住她,“别去,你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可是她要把我爹杀了。”任盈盈急声道,“要是迟了,我爹就要死了。”
“你去了反倒会让任教主分心。”令狐冲道,“若是你留在此处,他反倒能安心应战。”
任盈盈一想也是这个理,也只能留在原地。
此时任我行与东方不败已经交手上百招。
两人都是旗鼓相当。
即便任我行中了一掌,却还有再战的能力。
但东方不败出手迅捷,如电闪,如雷轰,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任我行长剑一挺,尽往她身上的要害刺去。
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似魅,飘来忽去,让人捉摸不透。
将任我行的招式化解于无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