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越柯在他们年级也很出名,但他们之间就更没交集了,唯一记得的是去年军训期间加了个微信转账,却也从没有过任何交流。
他刚才是在叫她吗?
谢予晴有些疑惑,但同桌看好戏的眼神让她明白自己没听错,不禁缓缓举了举手,冲后门的男生问道,“有事吗?”
越柯的长相是冷峻的那种帅气,说白点就是酷帅酷帅的,可此刻,他的脸色有些拘谨,还带了点儿不情不愿的扭捏。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语速奇快道,“#……@;%?了。”
一时间,谢予晴觉得整个教室都安静了几秒。
这是哪国的鸟语?
他蹦豆子似的语速与那张酷酷的帅脸形成了一种搞笑的反差,谢予晴的脑子反应了一会儿,才辨认出他说的是:
“那本化学书是郁清的,吴佳玲搞错了。”
谢予晴大大方方地拿起化学书,起身送了过去。
只是,当她把化学书递过去,视线一转,却看到郁清就站在走廊里。
斜斜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光晕缓缓流动,如同一场戏剧掀开帷幕后恍然再见的巧合,台上的人一直站在那里,变的是看戏人的心。
彼时,对谢予晴而言,在“yuqing”上面的那个大写“X”只是又一个巧合的证明,也许那个“X”只是代表他喜欢看“X战警”,或是一个无意义的字符,但他们之间似乎就是有一种似有若无的缘分。
陆悠悠开始跟风用“你兄弟”来调侃她了。
下午体育课热身跑,她挤眉弄眼地跑过来,“哎哎,你兄弟在那儿呢。”
“……”
“话说我刚知道你兄弟有个帮派,你知道是什么不?”
“校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