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时候,钟月白正在檀香山的别院中,与陆行下跳棋。
入了夜的夏威夷很适合看星星,她却没有文绉绉的爱好,歪七扭八地趴在棋盘边,悔着棋还挑衅对面的男子,“好菜啊,一点意思都没有。”
然后电话就进来了。
她冲陆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予晴啊,怎么啦?”
“嗯,你说~”
“这样啊……”
“嗯嗯……好的,辛苦啦,那接下来就麻烦你搭根线喽。”
“……啊喂?喂?听得到吗?咦,我这里信号不好哎,那就这样吧拜拜~”
钟月白挂了电话,就对上了陆行鄙视的目光,“又在坑骗人家晴天了?”
“什么坑骗,我是那种人嘛!我就是找她帮一个小小的小忙。”
“小忙?小忙晴天会在那里推脱,你会假装信号不好听不到?”陆行凉凉地戳穿她,“小狐狸,精得跟猴子似的,也就Riddle那种单纯的人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CoM
钟月白的双手重重拍上棋盘,瞪他,“你骂谁是猴子?”
“你,就是你~玩个跳棋都耍赖,还不是猴精?”陆行恶狠狠地数落她。
钟月白“嗖”地伸出手,就捏住了他的耳朵,冷笑道,“好你个陆行,觉得金俣然快服完兵役有人撑腰了是吧,信不信我立马跟我爸说你想去他公司实习?”
“哎疼疼疼!”陆行耳朵被她揪的,眼泪都要疼出来了,哀嚎道,“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吗?你可千万别跟叔叔说,不然我好日子就到头了哎哟……”
钟月白得意地笑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接近。
这个点,就只有……
她立马松开手,坐到地上“哎哟”了一声。
姜承彬拿着夜宵进来,恰好看到她斜坐在棋桌边,一副摔倒了的样子。
他急忙将夜宵放到一边,担心地扑了过去,“宝贝怎么啦?”
“疼。”钟月白噙着泪,委委屈屈地指着陆行说,“他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