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没觉得大清早遇到她有啥可高兴的,脸更冷了几分,一声不吭往外走。
他整个人便沐浴在了阳光里,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发光。
“哎呀!”景书忽然理解为什么她妈她奶奶总要逼着她大晴天打伞了,也无比感谢她奶奶非要在她包里塞把伞,尽管她从来不用。BIqupai.c0m
她掏出伞,边跑边撑,追上贺君与,立马给他遮住,“贺律师,打伞!打伞!赶紧打伞!”
贺君与看着头顶的阴影,有点儿懵。
而后,他的手忽然被抓住,再然后,他手里多了一个伞柄。
一切都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他看着眼前满足的仿佛阴谋得逞的女子,如果说,这还不能说明这姑娘对他有非分之想,都无处说理去了!
对于这种主动黏上来的,他从来都是拒之千里。
“不用。”他的眼神更冷了几分,要把伞还给她。
景书却摇着双手不肯接,“要的要的要的!不然晒化了……”
贺君与:……
晒化了?几个意思?
景书捂着嘴,完了,而后马上摇手,“不不不,说错了,是晒……晒黑了。”
哎哟,万万没想到啊,她有一天居然也有一颗老母亲的心,操心别人皮肤是黑是白,她在这里要向多年致力于把她养得香香白白的妈妈和奶奶,主要是妈妈,说声对不起,女儿从前不懂你们,现在懂了!
可惜啊,她这皮肤,多年被人当成黑小子,只能注定让妈妈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