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看过去,在热水池里泡着的一张张脸,也没有之前那么令他感到晕眩了。
“哎,说到要孩子,妞儿她妈,你现在和你老公多久那个一次啊?”
秦天易的香槟刚要喝,无双妈妈在耳边突然来这么一句,他成功被呛到了。
“什么?”
“就是房事啊!”无双妈妈以为他没听懂“那个”是哪个,提高声音解释。
“……不是,你,你……”秦天易涨红脸,看向旁边,“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你看你还害羞上了。这有什么的,大家都是女人。你不是怀老三了嘛,我想问问看,做个参考嘛。哎哎?你走什么呀?”无双妈妈伸手拉转身要跑的秦天易,手一用力,秦天易的浴巾掉了。
“……”秦天易感觉到自己再次社死。
他的清白,是连豆腐渣都不剩,不剩的了……
他想念老婆,想念赵小刀现在的身体了……
另一边,赵小刀七拐八拐,终于进到李玉老娘的家里。
这是一个市郊区的老小区。
像这种起的比较早的老小区,是没有地下车库的,地上车库直接挨着一楼,李玉的老娘便是住在这样一个地上车库里。
不到二十平的空间,除了放了一张床还有必要的厨房灶台之外,堆满很多的纸板和塑料瓶。老人家头发花白,但是精神矍铄,赵小刀到的时候她正在边烧饭边捆绑纸板。
赵小刀问她是不是李玉的母亲,她点点头,疑惑地盯着赵小刀的脸看。
看了一会儿,老人家略微慌张地恍然大悟:“我认得你了,你,你是……你是那位……”
老人家不敢再说下去,整个人很害怕,肩膀往里蜷缩。
看来那天在公司门口的事上了社会新闻,老人家是有看的。
赵小刀:“李妈妈,你不用紧张,我来只是单纯地知道李玉家的情况,想来看看您。没有其他意图。”
老人家半信半疑地看着赵小刀,又看了看赵小刀身后的老马。
老马把手里的慰问品递上:“老人家,这是给您的。”
老人家受宠若惊地赶忙摆手:“不不不,我儿子做错了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弥补,怎么好收你们的东西呢。不行,这绝对不行……”
赵小刀把东西拿过来越过老人家把东西放到她屋子里:“李玉做错事是李玉,和您没有关系。您收我们小辈的东西是应该的。对了,这些东西是要拿去卖的吗?”
赵小刀指指地上的纸板。
老人家点点头:“我知道儿子被逮进去了,我没什么文化,不晓得该怎么办,但我知道要想把儿子救出来肯定是要用钱的。所以我就……”
赵小刀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不是为当初对李玉那样的处置而感到后悔,而是为李玉一时冲动做错事而感到难过。
“老板。”老人家突然给赵小刀扑通跪下来,抓着赵小刀的手苦苦哀求,“秦老板,我儿子伤了您,我知道我没有脸面求您原谅。我只是希望您能够开开恩行吗?我家李玉平时很乖很孝顺的,他爸死的早,最大的心愿就是攒钱给我买个房子。您要抓,就抓我去,行吗。”
赵小刀皱眉,扶她起来,“老人家,我没有打算追究他,您先起来。”
老人家怔怔:“真的?”
“是真的,秦总为人宽厚,知道李玉的情况没有要告他,他犯了错秦总只是按照公司规章制度办事,只不过虽然秦总不追究,他毕竟当众伤人,所以现在人还在局子里需要一点时间。”老马帮忙说道。
老人家哭了,不停地说谢谢。
赵小刀的余光扫到不远处的镜头,握着老人家的手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很快,MISS李就打来电话,让他快来派出所,这边闹上了。
赵小刀就要匆匆和老人家告别,不过MISS李的嗓门足够大,老人家听到是跟自己儿子有关,强烈要求要一起去。
赵小刀推脱了一下,便带老人家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