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顾众生指着那张黑纸。

小老头嘿嘿一笑：“在你之前，起码有几百个人问过这张黑纸了。”

顾众生问道：“这黑纸平平无奇，根本不像是地阶斗技，你又如何知道这是地阶斗技的？”

小老头一愣：“这……我研究那么久了，当然知道！”

顾众生半信半疑：“那请介绍一下吧。”

小老头很是热情，似乎很害怕卖不出去，一顿狂夸：“这个斗技叫做魔牛星陨杀，一旦施展，可召唤一头凶残魔牛，以横扫之势冲向前方，撕碎一切敌人，简直是杀人越货的最佳拍档，只卖你三千斗气值，算是便宜你了。”

顾众生冷笑了一声，真有这么好他会舍得拿出来卖？而且卖这么低的价格？

顾众生道：“那为何直至现在还卖不出去？”

小老头一滞，然后道：“那是他们不识货，如此恐怖的无敌斗技，我才卖三千斗气值，没人买是他们没福气消受，不过我看你少年你有这个福气，怎么样？要不要买回去试试？”

顾众生摇头道：“你这魔牛星陨杀只有一页，明显只是残本，而且你这页的文字和图案都处于封印中，简直是残缺中的残缺，这样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谁买了岂不是冤大头？”

的确，这张黑纸上的文字以及图案全是残缺的，想要修炼根本无从下手，当然，你也可以硬着头皮跟着残本修炼，但这样极有可能走火入魔，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

再说了，这玩意是不是地阶斗技都还是个问号，这小老头明显是自己无法修炼才会拿出来卖，否则如此强悍的斗技自己藏着不好？

看那小老头的意思，他对这本魔牛星陨杀的了解也知之甚微，而且他肯定私底下研究了好几年，直至什么也研究不出来，才会拿出来售卖。

顾众生甚至觉得这名字都是他刚刚编出来的。

说白了，这就是一张没有任何价值的纸而已，一张纸卖自己三千斗气值，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小老头被顾众生说的哑口无言，他无力反驳，因为顾众生说的的确不假：“这好歹是地阶斗技，你买回去总不会吃亏。”

顾众生陷入了思考，有些怀疑湛老是不是看错了，这一张黑纸别说修炼了，连字和图案都是残缺的。

就在这时，湛老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别怀疑，这黑纸上面的修炼方法虽然被封印，却有办法将其解开，只需找到魔牛一族，它们的精血可以让你看清楚这张纸上被封印的残缺部分，得到修炼方法。”

顾众生在脑海中问道：“魔牛一族？”

湛老道：“对，魔牛一族共有三种血脉，可以用它们牛角的颜色区别，下等血脉是黑角魔牛，中等是白角魔牛，上等是金角魔牛，这一页纸是黑色，应该只需要黑角魔牛的精血便可解开。”

顾众生疑惑道：“可魔兽对人类本就有天生的敌意，更何况魔牛一族本就稀少，即便找到它可能也不会献出精血。”

湛老笑道：“忘了你在青城时，山中修炼时遇到的那个玩伴了？”

顾众生如醍醐灌顶：“对啊！”

想到这里，顾众生瞬间感兴趣起来，然后准备买下这张黑纸。

眼看顾众生一直发呆，小老头都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买不买啊？不买就赶紧走，别打扰我做生意。”

顾众生说道：“说了这么多，并非不买，而是说，你这张黑纸是残缺中的残缺，价格应该再低一点。”

“你要买？”小老头瞬间来了精神，脸上的热情又回来了：“你想出多少斗气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