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看向襄阳城,说道:“众将士,刘表命不久矣,拿下襄阳,便去攻打荆襄九郡!”
赵云闻言,便对张仁说道:“主公,拿下荆襄九郡之后,是兵临益州还是前往扬州?”
张仁看向赵云,说道:“益州是一个非常硬的骨头,倒不是益州的流言厉害,而是益州的环境非常的恶劣,也极为险峻。”
“拿下荆襄九郡,本候便兵临江东,拿下扬州。”
闻言,罗成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道:“主公,那孙策会不会想要江东之地?”
孙策这次还在跟蔡瑁在江陵对峙。
张仁闻言,目光深远的道:“孙策若是效忠本侯,便给他一个郡守,假如不听我令,便将他铲除。”
闻言,虎豹骑罗成等人目光坚定的说道:“诺。”
当即,张仁和众人回到了营帐。
而在城中,想到今天折损了一万多荆州兵,刘表心烦气躁,在庭院中来回踱步。
蔡夫人看在眼中,便走过去说道:“不如让蔡瑁回来。”
刘表闻言,更觉心烦气躁,他身后捂住心口,他感觉到胸口剧痛。
只见刘表弓着身子,便如虾仁一样,满头大汗的他,只觉得胸口疼痛难忍。
那蔡夫人见状,急忙叫来丫鬟,将刘表搀扶到房间。
躺在床上的刘表,只觉呼吸不畅,胸口犹如被大石头压住一般,喘不过气。
蔡夫人心知不好,哭哭啼啼的叫来蒯亮。
蒯亮听闻主公生病,急忙跑过去,看到刘表如此情景,便命人叫来府邸的军医。
军医连忙给刘表诊治,却是毫无头绪,只说主公急火攻心,心脉不畅。
快领闻言,更觉不好,他急忙叫来城中武将,商议此事。
只听到其中一个武将闻言,便道:“主公病重,应该如何?”
蒯亮等人闻言,齐齐摇头,均是不知所以。
蒯亮看向众人说道:“秘不发丧,趁着今晚逃出城去。”
众人闻言,齐齐看向蒯亮,点头道:“所言极是。”此时,蒯亮等人不知,城中早就有张仁麾下的黑冰台密探。
黑冰台密探将城中情况传递出去。
在城外的大营,张仁很快得知刘表病重的消息。
他站起身来,目光深远的看向襄阳城,说道:“在城中散布刘表已死的消息,另外,后半夜,夜袭襄阳。”
霍去病等人齐声应道:“诺。”
此时,黑冰台密探潜伏在城中,便对荆州兵传递刘表已死的消息。
一时间,城中各处,都知道了刘表已死。
这使得镇守城楼的荆州兵,急忙跑到城下,惶恐不安。
假如主公死了,襄阳城恐怕朝不保夕。
刘表的府邸外,那些荆州兵六神无主,都在黑冰台有意的煽动之下,聚集过来。
蒯亮等人也是知道了此事,喝道:“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看到府邸外聚集的那些荆州兵,蒯亮急忙说道:“主公没事,众将士不要乱猜。”
不知是谁喊道:“那就请主公出来,请主公出来。”
蒯亮看到那些群情激奋的荆州兵,也是露出犹豫之色。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事情,饶是他颇有智谋,此刻也是不知所措。
蒯亮急忙让这些武将前去挡住那些荆州兵,这是为了防备荆州兵哗变。
随后,他来到刘表的房间,那蔡夫人哭红了眼,低声说道:“子柔先生。”